这杯子……
画的是什么妖法?这么胖怎么可能飞得起来嘛!
这一天里,他反复回味琢磨着大哥的指导方针,忍着灵肉殊途的怪异直觉做了许多不堪回首之事,每每做完后再一细想,却觉得哪里都不对,即便得逞了也无一丝扬眉吐气的振奋之感。譬如华金要拿某本书,他眼疾手快地先抽了出去,藏在自己身后或是高举过头顶;华金将大教室的折叠椅翻开正要坐上,他一个箭步先抢了人家的位置;华金向来是好谦让、好说话的,没做声,又翻开旁边一个椅子,闵丘长腿一伸霸着原来的座位,再把身子朝华金新翻的椅子上挪去。
椅子是固定不会动的,唯一能动的只有人——好脾气的那个快被不讲理的这个挤进墙里。
面对这番突如其来的无理取闹,华金先是没反应过来,一脸呆滞地看着他将书东藏西掖,随后无奈地任他玩“抢板凳”,直到上课时间将至,教授走到教室门口了,华金才不得已凑到他耳边低喝了一句:“这是教室!你干嘛呢?”
闵丘立时收了神通,乖乖将腿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