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求求您帮帮我,我实在找不到人求助了。”
可怜的青年面无人色,双眼上眼皮肿成了鲜红透亮的鱼鳔,开口时犹带哭腔,甚至膝盖弯曲,埋头拜倒。
商荣连忙扶起:“世子为何如此慌张?有用得着在下的尽管开口,不必行此大礼。”
耶律贤扯袖沾泪,止不住地泣道:“先生可知我到姑妈家避难的原因?”
商荣点头:“那日公主说国君醉酒,险些误杀世子,酒醒后许阁下出宫散心,阁下饱受惊吓,至今病体未愈。”
耶律贤苦叹:“皇上醉酒后神志不清,发脾气乱杀人是常有的,他自己也知道不对,下旨说酒后的命令可以暂缓执行,我被他打骂恐吓非止一日,早习惯了,还不至于为这个吓出病来。”
他接下来交代的隐情果真比辽帝酒后发狂恐怖得多。
“那晚我被国君提剑追杀,慌忙逃进御花园,皇上赶不上我,追了一截便回去了。我不敢回寝宫,想随便找间宫室躲一夜,摸黑乱走,不觉去到韩太医的药房。”
商荣忍不住打断:“阁下说的韩太医可是韩江?”
耶律贤脸上堆满惧怖,声音也颤抖了。
“正是,他的药房在御花园深处,平日严禁任何人靠近,那晚我稀里糊涂闯入他的地盘,见半夜药房里还亮着灯,忍不住悄悄上前偷看。”
他深深为当时的好奇后悔,透过窗户的缝隙,他窥见了有生以来最可怕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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