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会又是自己理解错吧!
可惜自己没录音。
看着枕头底下的照片,萧然又笑了笑。
摄影师姐姐,你真是根神奇的红线啊!
门被敲响,萧母端着水果进来,瞪了一眼摊在床上的儿子,“你是要冬眠是吧!裹得像个毛毛虫似的。”
“老妈,那你就是老毛毛虫!”萧然拿了一块儿苹果吃掉,又伸手过去。
“手也不擦擦。”拿一张湿纸巾给儿子擦着手,自己儿子就是个宝贝儿,这么大了还向小时候似的,娇气。
“然然啊!妈妈听你小姨说,你谈恋爱了!真的假的?”
“你猜?”萧然裹着被子坐起来。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该我知道的,我总会知道。”萧母摇头晃脑,巴眨着眼睛,“我说的没错吧!”
“你这是看破红尘了吧!像个老尼姑!”
…………
此时,白父白母正脸色凝重的看着一身白大褂的医生。
“你们这孩子,得有多少事儿是闷在心里的啊!才多大啊!就是心郁成疾的,下次得吐血了吧!你们多注意着点儿……”医生实在无法想象,这还是一个男孩子,十几岁的年纪,怎么比那些几十岁的都还严重。
这情况,没个抑郁症那就是奇怪了!
“这……我们知道了,谢谢医生。”白母一口气哽着。
“现在心率什么的都差不多稳定下来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但是别再刺激了……大晚上的,折腾些什么啊!”将数据单拿上,医生带着两个助手走了。
“……月琴,我是不是错了?”白父将背靠在墙上,显得疲惫不已。
自己已经失去过儿子一次了,这一次难道还不悔改吗?
儿子喜欢什么就让他去喜欢,年轻人的世界,自己瞎参合什么?
就算儿子喜欢的是一个男孩子,那又怎么样?至少,儿子还能好好的活着!
可是,自己这么多年的脾气,怎么就是改不过来,也控制不住啊!
“中书……”白母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麒醒了,我先进去看看……”白母透过窗恍然看到儿子睁开了眼,拍了拍白父道。
“那……那我一会儿再进去,免得他不想看到我……”白父嗫喏道。
林雅静一睁开眼就是在医院里了,氧气罩戴着非常难受,呼吸带出的水蒸气让他感觉粘腻得厉害。
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白母走进他,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却又停下了动作……
“小麒,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戴着氧气罩说话非常困难,林雅静只能摇摇头。
其实除了全身没力以外,就是胃部的间接抽搐而带来的难受了。
“那就好,不难受了就好……”
儿子眼里不再是暴怒与烦躁,只是温和安静,白母差点以为先前那个人只是自己看错了。
白父最终还是没有进来,白母出去的时候,白父已经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
只是不知道他是因为那个电话而逃避,还是忙的事情重过儿子生病。
白母想起来,自己以往也很少在儿子身边,可是,哪儿有爹妈不爱自己孩子的,只是有时候,离开时间长了,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交流了。
所以,不论儿子变成什么样,白母都心存内疚,毫无办法。
这一夜,林雅静略带恐慌的失眠了,氧气罩在醒过来没多久就被摘了,不然更难受了。
白母的神情不对,白玉麒肯定做了什么事。
林雅静什么都没问,但是心底的恐慌却不受控制的在扩大,林雅静咬了咬牙,做了决定。
第二天,白母带着林雅静出了医院,回到家的时候,林雅静顿了顿,看着白母的背影,沉默着上了楼。
将门关好,林雅静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没一会儿,许洋就回了一个电话。
“七哥?”
“不是。”林雅静看了一眼紧闭的门。
“哦!怎么了!”
“我的时间不多了,是吧!”这个事儿,林雅静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都安静等待着,如果,自己没有回去,那还没有其他想法。
但是,既然知道了,那么,自己也要做一点事,不能就这么走。
“……也不能这么说,你听我说……”
“我只求你一件事,可以吗?”自己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用求,这个字。
呵!还是求一个估计还没成年的人。
“……行吧!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两年前……”
恩恩怨怨,都是自己起的头!
是是非非,也都是自己的根!
放不下的太多,却不得不放下!
人活一生,就是求一个安稳平静。
缘起于我,也只能,让我来结束。
许洋这个人,林雅静并不觉得小看他,也不可能小看他。
白玉麒的人脉,自己只能用他和信他。
放假到家已经过了一段日子,那事儿以后,家里安静了许多,白父日益繁忙,白母也常常带着林雅静到处去串门,林雅静也尽量放平心态,陪着白母四处走着。
期间,也有好几个林雅静不认识的号码打电话过来,口气是林雅静不认识熟识,问了许洋,是他们太.子党的一些被放回来了,当初出的那件事儿,他们都被家里人关着,消息也没被透漏出来。
这些人家户,林雅静不懂,也不想懂,因为肯定很累。
日常陪陪白老爷子,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