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一细想,小哥这种人应该不会因为一个戒指再加上司徒帅得惊天泣地就妥协,难道是在墓里自己表现太好把小哥感动了?有句话说的好,患难见真情啊!
一定是了!
所以司徒就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很是随意的口气问:“当了几天保镖,觉得老子怎么样?”
见小哥沉默,原本还有点害臊的司徒立马不干了:“不准沉默!”
小哥一抬眼看着司徒。
“那晚你偷亲……不讨厌。”
司徒一愣,偷亲?
想起来了,那不是刚进山那会吗!
司徒给自己竖了个中指,如果那天他不是太怂偷亲小哥而是吻醒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还差点把小哥给撵回去,简直是抓耳挠腮后悔死个人。
司徒都快疯了:“操,你他妈不早说,你给点反应老子就把你按地上……”
小哥看着司徒,司徒闭上嘴。
“按地上什么?”小哥清淡地问。
司徒一撇嘴:“能干什么!干你呗!”
“干啊。”
司徒哪受得了小哥的挑拨,双手往下一送抓住小哥的屁股往上一提把小哥抱了起来。
“操,干不死你!”
司徒本想来个边走边吻激情四射让兴奋达到最顶点,可小哥太过配合双脚勾着司徒的腰,双手死死抱着司徒的头,司徒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先往床边走,走了一半就有点按捺不住。
“我操,松手。”
小哥一松手就被司徒扔到床上并压在身下,紧接着嘴唇被堵住氧气被榨的一干二净。那种火辣的窒息深吻让小哥意乱情迷,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身体轻颤。
嘴唇一分开,司徒的舌头就滑到耳垂,轻声细语。
“起灵,不管你以后忘了老子多少次,老子都会不择手段把你搞到手!”
小哥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掐着司徒的肩膀。
“敢放手,杀了你…”
司徒啃着小哥的脖子手已经摸进衣服下,可刚一进去摸到的不是升温的肌肤而是粗糙的纱布。司徒的动作一滞,想起梦里把小哥伤口操裂了的事,下意识地起身把衣服掀起来想看看他的伤势。
不掀不要紧啊,一掀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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