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重言,因为种种际遇,大权在握,百姓生活安康,一直喜欢的女子也成为了自己的妃子,但是重言却似乎没有那么开心。总觉得少了什么。
重言默默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转身去了德妃那边,德妃就是丞相之女,也是如今宫中品级最高的妃子。重言对她的感情,还是敬重居多,当初能得到皇位,德妃的助力颇多。贤妃不待见自己的时候,重言就会去和德妃谈谈心,赏赏花月。
重言还没到德妃的寝宫,就被贤妃的贴身宫女给拦住了。
“陛下,您救救贤妃娘娘吧,娘娘并不是不愿意见您,实在是因为娘娘生了重病,危在旦夕啊!陛下。”身着粉衣的小宫女跪在重景的面前,拉住了重言衣服的裙摆,哭道。
“什么?!你起身。慢慢说。”重言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突地一跳。
重言身旁的小太监赶忙扶起粉衣小宫女。
“陛下,贤妃娘娘不知怎地,只要太阳一落山,就会整个人发生变化,第二天早上又会恢复正常。起初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奇怪娘娘此次将陛下挡于宫外,且不同以往。但娘娘是主子,奴婢也不敢说。直到两天前的夜晚,奴婢如往常一样在娘娘的寝宫外面侧候着,突然听到娘娘痛苦的声音,屋内还传出了奇怪的味道。奴婢唤了娘娘一声,娘娘说她无碍。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屋内还是有奇怪的味道,可是娘娘没有声音了,奴婢实在放心不下,这就进屋看了看。发现娘娘苍老的如同六七十岁的老者,口中还不时的吐出了黑气,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小宫女边说边哭,“奴婢不敢大声尖叫,将娘娘扶到床上躺下之后就悄悄出来了。第二天,天色亮了之后,奴婢去叫醒娘娘的时候,发现娘娘又恢复正常了。奴婢还以为那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可是到了晚上,娘娘将陛下再次挡在宫外之后,奴婢晚上又偷偷去看了,娘娘果然如那晚一般苍老了。到了今日,奴婢终于忍不住,求陛下您救救娘娘吧。娘娘前几日曾偷偷传唤过太医院的太医,太医没有查出任何的端倪。奴婢常在娘娘身边伺候,曾无意中听娘娘提过一种名唤修道者的人。这应该是一大线索,求求陛下,您救救娘娘。”
重言听完,尽管心中很是犹豫,但还是往贤妃的裕安宫而去。走在路上,重言一边思考自己是否应该违背贤妃的意愿去看她,一边又觉得自己应该去看她。
一直小跑到了裕安宫,才发现整个裕安宫十分的安静。安静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言让粉衣小宫女和自己的随侍太监留在了宫门口,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从宫门口到寝宫,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很安静,只有重言一个人的脚步声,重言走在这条路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只是,当越来越靠近寝宫门口的时候,果然听到了寝宫之中传来的贤妃撕心裂肺的叫声。
“啊!呃,咳咳咳咳咳……”
重言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走到了寝宫的门口,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正准备敲门,但又放了下了,最终还是直接推开了寝宫的门。
“谁?是谁给本宫滚出去!咳咳咳咳咳”说着就咳嗽了起来,接着一口黑气从贤妃口中吐了出来,黑气散发着诡异的难闻的味道。但重言就像闻不到一般,听到了贤妃的咳嗽,就什么也没管,直接往贤妃那去,扶住了贤妃咳得摇摇欲坠的身体。
果然如小宫女所说,贤妃整个人十分的苍老,还是一种病态的带着褶皱的苍老,丝毫不像正常的人苍老后应该有的模样。甚至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恶臭,有点像生肉腐烂然后又被燃烧的味道,总之是一种十分一言难尽的味道,黑气不仅仅从贤妃嘴中冒出,还有身体的各个部位,有时也会冒出一些黑气。
贤妃的身体刚接触到重言的时候,似乎有一瞬间的颤抖,但整个人似乎就舒服了很多。“陛下,是你。”
“是我,贤妃,生病了为什么要瞒着我,我难道还会嫌弃你不成。”重言摸着贤妃那不时还有黑气冒出的肩膀说道。
“陛下,实在是臣妾这模样无言见您呐!”贤妃哭着说道,眼泪流了出来,黑色的,滑落的泪珠里不时有黑气冒出。
重言全然没有在乎这些,只是安慰着贤妃的情绪。等贤妃平静下来之后,重言才问道:“你刚才说,宫外有名医可以医治你的病?”
“据臣妾的哥哥传来的消息,是有一位名医能够医治,可惜这位名医居无定所,只知道这位名医和他的小弟子经常在江湖中游荡,救治一些十分棘手的病症,可惜的是,不收任何的诊金,纯粹只看名医和他的弟子看你顺不顺眼,若不顺眼,无论是谁,能给出怎样的报酬,都不会医治的。”
“这简单,我这就传令下去,召他们来给你看病,若能治好,自有厚报。”
如果,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