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若无其事、懒懒的问:「谁啊?」陆松禕缓下步伐,回首睇他一眼,笑答:「我们师尊。」陆松禕继续往前走,语气悠闲轻松的聊道:「你不知道?蓬莱宫最芳醇香烈的酒,天醴,正是为了师尊她所研究酿造的。那时我师弟他呀,眼里、嘴上、心头,都是师尊。为了她这样完美无缺的女人,我师弟恐怕粉身碎骨都愿意、不,不仅这样,我想,只要我师尊一句话,让他赴刀山火海,去黄泉碧落,肯定眼都不眨一下就听从。」「这样啊……」王晓初听着莫名有些胸闷,低头跟在陆松禕後头走。陆松禕接着道:「所谓的魔就是这麽执着的存在。而且,即使你将祂们粉碎,祂们每个碎片也都具有相同的执念和力量。」他回忆从前片段往事,叹道:「也许小温他变本加厉,亦是因为有心。」陆松禕走在前头,带了人到一座花园,部分草木都是新栽植了几年,长得不高,铺石步道呈漩涡状回绕。他就近坐在一组石桌椅上,抬头问:「对了,你刚才说什麽了?」王晓初回神,摇了摇头说:「我没讲什麽,你们师尊、是怎样的女人?」「她很美。」陆松禕笑说:「灵气圣洁,气质脱俗的美。她在的时候,我和师弟也不会在她面前斗得这麽厉害。师尊她常带我们云游,表面上像两个哥哥带妹妹在外旅行,实际上却还是她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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