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我好大力,您爽呀?畀我一百分好唔好?”他操起糯糯的家乡话,逗弄被干得眼神失焦的人,逐渐加快节奏,贯穿得毫不留情,“喔,做咩流泪?”
“嗯,啊,哥……哥哥!”李枳带着哭腔,颤巍巍地叫,“我不乱哭,要慢点,慢点。”
“我的李老师,他坚持要叫学生哥哥,”黄煜斐俯下身去,把李枳覆在自己身下,他的动作完全不会影响他自己的思维,又捡回普通话,并且出奇字正腔圆,“他还穿着情趣内衣诱惑学生,补课时被学生操到哭,话都没办法讲下去,真的非常非常有趣。”
“我……黄同、同学,”无从辩解,李枳听见异常响亮的“啪嗒”声,带着体液的触感,从交合处,从他被猛顶的屁股上传来,害羞地把脸埋在黄煜斐胸前,随着身体的律动,眼泪汗液口水全蹭上去,“放过我,不行了,呀,放过我吧……”
“嗯,放过您,”黄煜斐弓起腰,笑着从他耳侧舔过,在敏感的耳后肌肤停留,声线带着股热气,沙哑而干燥,“您很痛吗,出这样多水,是我进得太深吗?”
您,您,您你个二胡卵子!李枳又耻又燥,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回答,他只能不知所措地反复嗯嗯叫着,偶尔掺上句“好深”,却只换来杀人似的力道,冲到他体内,爽得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要飞到天上去。
偏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他耳边不住地提示,“老师老师”地唤着他,那一口接着一口的,甜黏如蜜的亲吻,还有裹挟在吻中的敬语,把他的意乱了,情也迷了,抽噎着缩起两边肩膀,腰却剧烈地乱扭,恨不得死在黄煜斐怀里。
这模样黄煜斐看着眼中,清清楚楚,灼眼得能把理智烧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的,完全是我的。于是任性的话就从嘴边流出了,“老师,以后可不可以只给我一个人弹琴,他们都太脏……”似是意识到这要求有点太不对头,实在是贪得无厌,黄煜斐愣愣地搂紧他,手掌探到他身后,抚摸他光滑又黏腻的颈背,又低声改口,“老师,我还是不想太贪心,只要您以后演奏音乐,都去专心想一想我,您愿意吗?”
“唔,我本来……”李枳好喜欢被这样抱紧,嘴巴都快要不受控制了,他着急,想把自己的委屈说出口,差点咬住舌头,“我本来就会想!”
“好,好,我好开心。”黄煜斐闭上眼,李枳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发觉他眼圈竟然渗了红,这人情绪太浓就会这样,李枳了解。黄煜斐就这么抿着薄唇,把全部力量都注入李枳的身体——他撞进来的,他感受到的,这么大,这么沉,这么快,全部给他。
不多久,李枳又一次达到高潮,哎呀一声,全身都收紧。可他射完精却发觉,钉在体内的那根东西还是一样强硬。经验告诉李枳,黄煜斐还得一会儿,于是他趁着思绪飘回来一点,抬手勾住黄煜斐的颈子,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而不是躺在沙发上,他放松身子配合他。
半晌,黄煜斐突然停止沉默,有种神经质的诚恳:“不好意思,李老师,这次想要射在您的里面,让您怀上我的孩子。”
“嗯?啊,嗯……”李枳脖子软绵绵的,他觉得自己正在点头,对于黄煜斐毫无预兆问出的这个臭屁问题,光是点头就已经够臊人的了,可他这动作在黄煜斐看来,则更像是跟着肏干的动作随意地晃。
“您知道的,怀孕之后就不能讲课了,”他不甘心道,“老师张嘴正式答应一下,好不好?”
李枳方才一直在心里重复,你哪儿来的那么多歪点子,太色了吧,叫老师叫上瘾了?我要是有那功能,那不该早就怀了?可他分明又被这话挑逗得满心动荡,几乎就地疯魔,刚刚一听怀孕,他居然就不知廉耻地射了,第三回 ,不知为何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量。
“好……”他绵绵地给了个回答。
“如果是兔子,可能会生一窝,”黄煜斐暗沉沉地看着他,仿佛完全不会因为这种话而感到难为情,“给我生一窝小兔子,李老师也答应?”
“都答应,答应你,”李枳在高潮的余波中抽搐着,没骨气地哼哼,“就是别,啊!别叫我老师了……”
“那叫你什么比较好?”黄煜斐见他抖得过了头,顶撞便也柔下来,不疾不徐地配合他高潮后的倦怠期,“叫黄太太,”他用粤语重复,“黄太,中意唔中意呀?”
黄太太,李枳翻江倒海地琢磨,这是什么,是老婆的意思,好像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太太恐怕不是什么好词,可对于李枳来说,前面加个黄姓,就能让他激动不已,是被人拥有,被人标记的那种,不要脸的激动,这感觉就跟他甚至好奇怀孕一样。
“喜欢,喜欢,”他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