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没有保证一定不会有下一次,他深知,承诺是最虚伪的谎言,他宁愿多做一点也不愿多说一点,因为他知道,梨花早已不再单纯,不会喜欢听那些甜言蜜语。
☆、等不及了
一时静默无声,薛丁山没说话,樊梨花也没说话,空气静到一根绣花针落地都能清晰可闻的地步,梨花坐在床上,丁山坐在地上,他抬头看着她,因为龟息功的原故,她的脸仍有散不去的灰败,记忆中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蒙上一层阴影,薛丁山心下黯然,钝痛的感觉撕扯着他的灵魂,不管怎样弥补,都改变不了他曾伤她至深的事实。
伸手就能触到她的脸,这个女孩儿,她曾经那样天真活泼,明艳动人,像上好的白瓷,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珍惜的,可碰到他这个不懂欣赏的人,那漂亮的瓷釉被打磨的丝毫不剩,即使骨子里还有白瓷的高贵,却不复从前那般光彩照人。
“我脸上有东西吗?”许是薛丁山的眼神太过炙热,梨花的手覆在脸上。
“没,没有。”他只是很心疼她,很气自己为什么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
“你皱眉的样子真不好看。”她的手抚上他额头那一瞬间,像有电光击遍全身,薛丁山一颤,梨花也跟着一颤,视线撞在一起的时候又别扭的别开,空气中突然就多一丝暧昧的味道,两人又一次陷入静默中,只是这一次却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存在。
薛丁山的大手覆上樊梨花还放在他额头上的纤手,樊梨花很自觉的往里挪了挪,薛丁山顺势坐在梨花床上,空气中暧昧的气息越来越重,两人却没有察觉,薛丁山眼里只有樊梨花,只有这个他爱了数十年却数次求而不得伤到体无完肤的女孩儿,说他无耻吧,此时此刻,他很想推倒她,而他也这么做了。
“薛……”突来的压在身上的重量把樊梨花吓了一跳,她虽年纪不大,却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他想做什么她很清楚。
“别说话。”薛丁山低头堵住樊梨花的嘴,以前他从来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
薛丁山虽不是君子却也不是小人,他其实并没想对梨花做什么,只是想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看着梨花疏离的眼睛,他受伤了,急切的想要在两人之间迅速建立一种亲密关系,有这一层关系在,他和她就在也分不开了。
暧昧情动一触即发,两个本就相爱的人,以这样一种姿态在床上,若还能做到脑子不多想,那就不是人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樊梨花看到薛丁山明亮的眸子,那里面闪现各种不同的情绪,有呵护,有怜惜,更有抱歉和愧疚,一瞬间,樊梨花的心也软了,其实她心里怨他怪他恨他,可是也明白,造成两人今天局面的并非他一个人。
他是一个什么都放在心里不愿说的人,看着他的眼睛,梨花想,他心里一定积压了不少无法排遣的郁闷吧,那一刻,梨花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只想着怎样才能让他开心一点,他永远记得当初两人山上学艺时他清明的眸子,里面闪现着星星点点的憧憬之光,她要把那分希望找回来。
手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脖子,唇与唇没有一丝距离的重合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慰他受了伤的心灵,在这场nuè_liàn情深里,其实受伤的一直都不是一个人。
薛丁山黑眸一沉,梨花不知,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男人的yù_wàng很容易就会被挑起,他之前的确没有那个心思,也不想就这样草率的占有她,他也想给他一个承诺,给她一场婚礼,在那个特定的时间地点下,给他一夜美好,可是享受软玉温香在怀,心里的yù_wàng凌驾与理智之上。
横竖这辈子他和她都不会分开,他也想等梨花心甘情愿,等光明正大的那一天,可他等不及了,他想在她身上烙一个印记,一辈子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想要梨花,想的都快要疯掉了。
“梨花,我等不及了,今天,就今天。”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
“不行,不行的。”女人一生只有这么一次,怎么可以这么草率,虽然他是她选定的人,可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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