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关瓒缓了缓,臀部放松,他望着天花板说,“病了正好多留两天,我舍不得你。”
柯谨睿眉心浅蹙,难得没有回应,心底平白被搅起股不痛快来。
关瓒心知肚明,伸手抚摸上柯谨睿的侧脸,指腹轻轻描摹过他爱到不能自已的眉骨和唇线。他笑得眼睛弯起来,舌尖戏谑地扫过唇缝:“不想我走?”他眉目狡黠,言辞间带着三分轻佻和七分犯上,“那柯先生好好表现,用心留不下,别的方面没准可以。”
那一笑纯良不再,倒显得娼气十足,结合眼下的状态仿佛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柯谨睿早就习惯了关瓒时不时地一伸爪子,他喜欢他的逗弄,爱极了小家伙以下犯上时的得意模样,所以愿意宠着,即便脱离了主奴之间的合理关系也全然不去在意。
于是挑衅至此,作为主人当然是要成全。
柯谨睿脱了西装外套,余下的衬衣西裤分毫没动,仅仅是拉开裤链,把里面硬到发疼的东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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