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上名字的杂木树干表皮粗糙,柔嫩的肌肤在上面一磨,立刻就如刮伤般擦出一道道细长的红痕。
盛蔚不觉得痛,反而一阵搔开了痒处似的舒爽,鼻中适意的轻哼,又立刻警觉起来,抬头望一眼林玉声的方向,见他没有动静才又放松。
缓慢向下腹伸手,明明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做出的举动,盛蔚的脸上却写满了不甘不愿,仿佛是有谁硬拽着他的手往下,要他去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征。
指尖快要触碰到,又一脸烦躁的撤回手。阳物高高翘起,在淫药的催动下早已濒临界限,硬得隐隐发痛,顶端铃口不断渗出潮液,如同灌了太多水撑破了口的皮囊,握住稍稍用力,便会酣畅淋漓的喷发出来。
羞耻心和纾解的yù_wàng交战陷入僵局,指尖颤抖如风口的花枝,低头恨恨的盯着昂扬的yù_wàng,仿佛那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杀父仇人。
盛蔚眼圈通红,也不知是恼怒还是羞耻得快哭出来,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手掌颤颤的往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缓缓握住男根。
上下飞快套弄,盛蔚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气,气音如羽绒的尖端软绵绵的挠着人的心尖,若落在旁人耳中,连耳根也是麻麻的痒。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可不知道为什么,yù_wàng始终卡在那一线,仿佛地下泉水暗流涌动,急欲喷薄而出,然而就是不得其要,只能在地下涌流,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额上滴下大滴的汗珠,鼻尖脸颊濡湿一片,小凤凰变成一只落汤凤凰,浑身大汗淋漓,黑发一缕一缕黏湿,贴在背上蜿蜒。
不够还是不够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速度也随之加快,然而不管怎么套弄,始终够不到近在咫尺的那一点。
被yù_wàng逼迫到极限,忽地脑中灵光一闪,盛蔚想到了原因。
咬住嘴唇,露出仿佛被狠狠欺负了一般,羞怒交加的困窘表情,盛蔚兀自愤怒了一会儿,眨眨眼睛神色忽然软化,启唇含混的呢哝道:“相公……”
呸,谁是相公什么相公,家里有道侣还来招惹他的王八蛋!回去就让师尊把他逐出师门!!!
“王八蛋,为什么不早点说……”
泪眼泛红,盛蔚小声的咒骂,扶着树干支撑绵软的身体改换姿势,从坐姿变成跪着,一手扶着前端,另一只手往后探去,顺着臀缝慢慢往下摸索。
触到软嫩的菊口,指尖尝试着探入。穴口受到刺激微微一缩,指尖往里探进一截,盛蔚抽抽鼻子,不由自主的记起了某个粗大炙热,与纤细的手指截然不同,每次进入都让他忍不住浪声尖叫的性器。
是他搞错了。
每次忍不住怀疑季渊任,然而转念一想,又说服自己,这是成为道侣之前,两个人在培养感情。
去他妈的培养感情!
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滚落到下颌,再滴到身下的野草上。
“季小七,我讨厌你!!!”
仿佛是拿自己出气,手指不再耐心扩张,一鼓作气侵入进去。
被季渊任插入的时候,ròu_bàng总是将肉壁每一寸褶皱都抚平,轻而易举就搔到敏感点,抵住让他发狂的一点冲撞,让他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发浪。
盛蔚自己探入进去,却发现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季渊任了解,手指茫然的在肉壁间摸索,最后不得不再度去回忆某个混蛋,仔细回想ròu_bàngchōu_chā的细节,才终于摸到了那一点。
记得自己是被人救了,从凌乱的记忆中模糊回想起听见的叱骂,林玉声动了动,半是羞惭半是试探的唤道:“盛师弟?”
刚刚触到柔软的腺体,快感让盛蔚腿根一紧,慌忙将手指挪开。
正在反复做着心理建设,还没做好准备,忽然听见林玉声叫他,盛蔚吓了一大跳,手腕猛地一抖,手指关节一曲,指甲措不及防重重刮过腺体。
整个人栽倒在草地上,夹紧双腿蜷成一团,盛蔚死死咬住嘴唇,把喘息和呻吟都锁死在喉咙里,泪痕刮花了脸颊,白浊随着yīn_jīng的弹动四处喷溅,染污了草地,也溅了他一身淋漓的精斑。
半天等不到盛蔚回应,连那模糊的异响也消失了,判断不了周围的情况,林玉声有点心慌,侧耳仔细倾听,等待片刻,再度开口唤道:“盛师弟,是你吗?”
“去死!”
慢慢舒展四肢,手臂支撑着上身一点一点从草地上爬起来,盛蔚没好气的回应。
“谁是你师弟我没有被下等妖物玩出水的师兄!!!”
——“偷偷躲在一旁自己把自己插射,你哪来的脸笑话林师兄?”
隐约仿佛听见有混蛋这么笑话他,盛蔚气恼的用力摇摇头,把幻听甩出脑海。
不怪林玉声落入陷阱,他天生双眼有疾不能视物,灵力遭到封锢之后,感知更迟钝了许多,不慎落入花妖的陷阱之后,身体又比常人敏感许多,淫蜜催发淫刑加身的双重重压下,难免无力逃出。
窘迫的蜷了蜷手指,难堪在耳根火辣辣的烧,不过听盛蔚如此中气十足,林玉声稍微放心,道:“你没事就好。”
“哼!”
对林玉声的关心并不领情,扯了一把树叶,皱着眉擦掉身上沾染的精斑,坐在草地上平复呼吸,盛蔚远远的向林玉声问:“你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