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xìng_ài的欢愉毫无抵抗力,一觉得舒服就软成一滩水,小凤凰开始积极配合,季渊任笑话他,反问道:“不在这里做?”
小凤凰仰起脸恼羞成怒的瞪他,嘴硬道:“不做!”
剑鞘贴着肠肉,用力快速进出几次,痒处被彻底搔开,酥麻的感觉让腰部不觉颤抖,盛蔚浑身都瘫软下来,重心完全倚在季渊任身上,委屈巴巴的道:“相公欺负人……”
季渊任往前一步,将盛蔚抵在玉石的剑碑上,拔出小剑把人翻转过来,盛蔚背对季渊任,面对着剑碑趴在冰凉的玉石上。
衣裳一件一件滑落,最后一件贴身的里衣,被季渊任用来当做绳索,拧动过后,将他的双手手腕交叉绑在背后。
胸膛被迫贴着剑碑,柔嫩的乳珠在坚硬的玉石表面厮磨,臀部向后翘起,笔直的长腿左右分开,臀缝间半露出穴口,被剑鞘戳刺摩擦得红肿,涂满了滑腻的脂膏水光柔滑。
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捏腿根,盛蔚喘息连连,挺翘的臀轻轻晃动,尽量仰起上身,将双臂往后伸展,划过尾椎自己掰开了臀瓣,露出靡熟的xiǎo_xué,害羞又放荡的轻声道:“相公快进来……”
被盛蔚的主动取悦,低头轻吻脊背上突出的纤细线条,季渊任道:“真乖。”
扶好盛蔚的腰,guī_tóu抵住菊口,季渊任慢慢进入,看着紧窄的穴口近乎不可思议的吞下庞然大物,直到完全容纳进去。身下的青年吞下guī_tóu之后就开始颤抖,等到吞吃完毕,浑身肌肤已经变成了艳粉色,大颗大颗汗珠顺着颈后脊背流下,鬓角的黑发也都已经湿透,凌乱的贴在脸颊上。
眼神迷蒙,小凤凰喃喃呻吟着:“相公……好大……好舒服……”
季渊任笑起来,道:“小sāo_huò,就该让外面那些人看看,他们崇拜的三师兄,最擅长的不是剑法仙术,是向男人摇屁股。”
盛蔚涨红了脸,正要说话,忽然被眼前的景色惊出一身冷汗。
面前的剑碑忽然变得透明,不远处,广场上的景色一览无余,十数名弟子在空场上各自修炼,有的近有的远,但无论哪一个,只要抬头向这边望一眼,绝对能发现这块透明剑碑的异常。
自己浑身赤裸的yín_dàng姿态即将暴露人前,过于惊慌失措,盛蔚甚至忘记了对季渊任发火,完全僵在了原地。
紧张之下浑身紧绷,幽谷肉壁不觉缩紧,濒死般绞住ròu_bàng,不留一丝缝隙。
怕什么来什么,广场上,一个舞剑的弟子换招转向,正面对着剑碑,目光直直望过来。
脑中已经脑补到和季渊任同归于尽的第一百零八次,然而那个弟子没有任何异样,一板一眼的挥着剑,一套剑招练完再变,若无其事的转向另一个方向。
盛蔚不笨,从那弟子的反应,意识到剑碑单向透明,从外界看来是正常的。
警报解除,放松下来之后满心又气又恨又委屈,盛蔚趴在剑碑上红了眼眶,对季渊任道:“王八蛋我再也不护着你了!我要告诉师尊,说你欺负我!!!”
ròu_bàng浅出深进,肏开紧致的嫩穴,顶得小凤凰身子一晃一晃。
抚着小凤凰披在背上的黑发,季渊任道:“哪有欺负,师兄若不喜欢,这张嘴为何将师弟咬得这么紧?”
俯身过去舔过盛蔚的耳尖,季渊任又道:“师兄你看,大家都过来了。”
盛蔚一惊,慌忙向外看去,果然看见有人指向这边,向其他人高声说些什么。于是越来越多的弟子注意到剑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齐向这边走过来。
“喂,你们看那块剑碑,上面的字怎么变成图案了?”
“什么图案?”
“是两个人在比剑?”
“莫非是在演示原本剑诀描述的招式?”
“走,过去看看!”
语声传进耳中,不是季渊任搞鬼还能是谁,盛蔚忍无可忍,气得想让季渊任去死,一开口又是呻吟连连,眼看着弟子们越走越近,聚拢在剑碑前,只有几步距离,生怕被人发现,盛蔚根本不敢出声,只有咬紧牙关死死忍住。
弟子们的视线聚集过来,即便知道他们都是在看剑招演示,盛蔚依然生出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奸淫的羞耻感,几乎无地自容。
羞耻之中,又生出丝丝缕缕难掩的快感,前额抵着剑碑,泪水流过滚烫的脸颊,越怕发出声响越是感到声音太大了——自己夹杂着哭音的呼吸声太响,闷在喉咙里不成调的哼声太响,ròu_bàng肏干xiǎo_xué,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太响了。
会被听到
会被发现
要忍不住了
盛蔚腰颤腿软,全靠季渊任顶着才能站立,肠肉痉挛着摩擦ròu_bàng,快感越积越多,隐隐将要抵达顶峰的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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