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刚一稳住左手便放松开来,回弹之势尚未止歇的雪缨枪便像灵蛇一般粗溜一滑,弹射出去,枪尾啪的一声直击偷袭之人的腰侧,登时将那刀势用老来不及收势的人从马上捅飞出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有的人甚至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见其中一人“啊呀”一声惨叫狼狈的从马上跌落,手中的长刀摔脱了手,情急之中左脚还恰巧卡住了马镫,就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半挂在马下。
不等这跌的灰头土脸的男人爬起,银白雪缨枪的锋利枪刃已抵至咽喉,程天远那遭人恨的慵懒调调又起。
“哎呀,我说这位兄台急了点吧,程某都还没报上自家姓名您怎么就这样冲过来了呢,我这汗血赤影是匹雌马,她的胆子一向很小,您这一冲不要紧把她吓着倒让我捡了便宜,承让了啊。”
趴在地上的男人被程天远几句轻佻的话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明眼人都明白,程天远这是在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