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什么,傅墨捧着傅明皇的脸就吻上去,尝到酒味辛辣,勾引着傅明皇蠢蠢欲动的舌头。起初傅明皇不愠不火地温顺回应,可当傅墨的抱着他后脑的手伸进衣领里搔刮着他的脊梁时,傅明皇的呼吸就开始变得粗重,右手揉捏上傅墨的大腿根处。
傅明皇的动作有些生硬,傅墨把这都归咎为喝醉了,可是傅明皇的手虽然不安分,但最多就只敢摸到大腿了,傅墨都等不及了,抓着他手按到了自己屁股上。傅明皇却不动声色地移开手,一路往上轻揉着傅墨的侧颈,最后抚摸着他的下颚。
“爸爸!”傅墨对他的服务表示不满,“你能不能…嗯!”
傅明皇没等他说完,下巴上的那只手举到傅墨嘴边,两根手指顺着张开的红唇伸了进去。傅墨没料到还有这一招,被父亲的手指捻弄着舌头,同时还被那双略带侵略性的双眼注视着,傅墨羞红了脸,但却也很有感觉。
傅墨抓住傅明皇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那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舔湿,连指缝都没有放过,最后吮着傅明皇的指尖,像kǒu_jiāo一样深含进去。他看得出来,傅明皇那张看似云淡风轻的脸上已经写满了yù_wàng。
手指从红润的双唇中抽出,带着暧昧的银丝,傅明皇几乎要疯了,这样的傅墨能让他理智全无,大量的酒精也在蚕食着他的清醒。可是他还记得,傅墨曾经在他的身下有多痛苦。这段记忆根本不需要理智来提醒他,早已根植在他的脑海深处。
傅墨已经解开了衬衫,开了空调的房间温度让他有些颤抖,茶色的rǔ_tóu都有些微微挺立。傅明皇凑上前去,舌尖触碰到挺起来的小东西,一刻间傅墨的身子就软了,换做别人他才不会这么没出息,可是这是傅明皇,傅墨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被舔弄亵玩的感觉让傅墨沉溺到害怕,他想逃又舍不得,“嗯…爸爸别…不要…”
傅明皇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他放开傅墨,紧张地看着傅墨,连抱着他的手都变得僵硬不敢动。
傅墨说不要,就像那天他说的梦话,让傅明皇想起来,自己是个罪人。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爸爸不会再碰你了,对不起……”傅明皇把头埋在傅墨胸口,不住地跟他道歉,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他会伤害傅墨的。这个念头已经成了傅明皇的本能,只要傅墨说一个不字,就会让他想起那件无法原谅的错事,让他想起自己给傅墨带来的伤痕。
最郁闷的是傅墨,刚才还好好的,好不容易进展顺利,这又是唱哪出?什么叫不会再碰,这老家伙根本就没真正地“碰”过自己!
哦不对,有过一次,那年生日。傅墨终于在傅明皇神神叨叨的道歉里听出来了,傅明皇这么久都不敢碰他的理由,就是那年生日。
傅墨当然记恨那件事,但是他并不愿意让这件事一直横在他跟傅明皇之间。现在他的不介意,是因为他相信傅明皇绝不会再做出那种事。
其实都是傅明皇走不过去这个坎,就算不会发生第二次,但这样的错误有一次就足以让他懊悔终生。
“那件事……你就别想了行不行。”傅墨无奈。
“可是你……你做噩梦都会梦到,爸爸伤害你太多了,对不起。”傅明皇无措地低下头。
“我没有做噩梦。”傅墨摸不着头脑。
“有天你说梦话了,叫我别这样,让我住手。”
又是梦话,傅墨恍然大悟,那根本不是什么噩梦。他好气又好笑,捧起傅明皇低垂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这个笨蛋!那不是噩梦,是春梦!”
傅明皇抬起眼皮,看着傅墨羞红的脸不知该说什么。
“我是会梦见跟你……嗯……做爱……但是!都是梦到你很温柔,从来都不会弄疼我的,很舒服……”傅墨越说脸上越烧的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在新西兰我就经常梦到,嗯……我还……挺喜欢的。”
傅明皇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醉酒让他的思考变得迟缓,傅墨不想跟他磨洋工了,一边吻上去一边拉开傅明皇的皮带把手伸进去。
傅明皇发出一声叹息,傅墨刚才说的话他听明白了,小孩会梦到跟他翻云覆雨的画面,还说他很温柔,这意味着什么?
傅墨手上套弄着,指尖还故意搔刮着马眼,傅明皇舒服得闷哼出声,哪里还想得起来那些春梦意味着什么,他只要知道那不是噩梦,傅墨其实并不抗拒就足够了。
想明白了的傅明皇回过神来,翻身把傅墨压在沙发上,扯开他的衬衣,从双唇到乳首,每一寸都细细吻过去,毫不避讳地留下印记。
傅墨抱着他,看着男人强硬又虔诚的模样都有些心疼,“爸爸,忍得很辛苦吧?”
傅明皇不回答,扒下小孩的长裤,轻轻舔了一下半硬的yīn_jīng。
“唔!”傅墨一个激灵挺起腰,可是傅明皇接下来的动作就让他骨头都软了。
傅明皇把整根含进嘴里,显然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动作生疏,但这种事,总归是人对了,技术就不那么重要了。
傅墨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不住喘息却依然缺氧,五指无力地陷进傅明皇的发丝里,似乎在推拒:“别,爸爸……脏……嗯!”
傅明皇充耳不闻,他怎么可能嫌弃他,傅墨身上的每一寸对他来说都是无上的纯洁,真要说脏,脏的人也绝不是傅墨。
傅墨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