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国年抬手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
沉默了片刻,又道:“备轿。”
老奴:“是。”
安陵君的贴身侍女慌忙迎上:“大人怎么今日前来,都未通传?”
鹤国年:“你们家公子呢?昨日可有去哪儿?”
甫儿闻言,拧起了秀眉:“昨日奴婢陪着公子去找老爷,老爷不在,回来之后公子便一直不舒服,躺在床上休息,尽早方好一些。只是昨日有些累着了,现在还在房里休息。”
两人正走到门口,鹤国年推门的手一顿,回头问道:“身子不舒服?”
里屋传来一人虚弱的声音:“甫儿,你在和说话?”
鹤国年走了进去,笑道:“是我。不过几天没来,怎么身体就不舒服了?”
安陵君撑着胳膊半坐起来行礼,被鹤国年制止扶住,抚着额头喊了声:“老爷。”
鹤国年关切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安陵君形色憔悴,秀眉轻蹙:“许是着凉,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躺一会就好了。”
鹤国年不动声色道:“你这儿的东西一向管制甚言,怎么会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