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只是开始,凌瑞东非常耐心细致地将徐渭的假yīn_jīng插在最深处,手指则反复chōu_chā着,接着是第二根,当第三根手指进去之后,凌瑞东将三根手指紧贴着假yīn_jīng旋转着,将徐渭的gāng_mén撑开一个很久没有过的宽度。
凌瑞东这才抽出手指和假yīn_jīng,现在徐渭的gāng_mén不只是一个闭不上的小洞了,而是一个两三指的xiǎo_xué,肠肉柔软地在xiǎo_xué深处颤动着,因为润滑的好,过程又缓慢细致,所以并没有受伤,很好地适应了粗度。
凌瑞东将两根湿漉漉的满是润滑油的假yīn_jīng的guī_tóu顶在徐渭的脸上,戳了戳右边:“这根,是你的,”又戳了戳左边,“这根,是我的。”
“是你自己把这根留到最后的。”凌瑞东把左边的假yīn_jīng扔到徐渭面前,另一根则贴着徐渭的脸颊来到脖颈,又一路经过纵横交错的鞭痕,划过股沟,来到了穴口,让徐渭清楚知道是哪一根。
凌瑞东的yīn_jīng插进了徐渭的身体,完全扩张的后穴没有了紧紧咬住的紧窒,但却温热而柔软,徐渭的括约肌收缩力良好,虽然只插进了凌瑞东的yīn_jīng,却还是松软地包裹着凌瑞东的柱体,但是紧接着,徐渭的假yīn_jīng顶到入口,就比之前还要更进一步地突破了徐渭的身体极限。
徐渭这时才明白凌瑞东到底想干什么,伸手摸着抓到了那根被放在前面的,凌瑞东倒模的yīn_jīng,恼恨地锤了床一下。
润滑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