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见安逸凡要接茬,赶忙制止道:“别和我说河工的事儿,我就是随口一诌,又不是真的会治河,闲聊罢了。”
“如今这么大笔的银子不走驿道反而走到土道上来了,不是很奇怪吗?”安逸凡打开车窗往外探了个头,眼神闪烁诡谲。
若是旁人在此定是看不出来的,可若水向来是个眼尖的,在想想安逸凡的算计城府,心里也明了了几分,只等着看好戏了。只是这次的事儿就算安逸凡有心闹一闹,归根到底也是三皇子自掘坟墓吧。若水如此琢磨着,轻柔地抚摸着晨歌的皮毛挑唇一笑。
马车再次停了下来,道虚直接把马车赶到路旁的林子里栓了马才进车里道:“前方树林里有杀气,来者不善。”
“我们没必要凑热闹,看戏就好了。怀揣着金元宝过闹市,我要是那山贼……”若水说着玩味地勾了安逸凡一眼,“我不劫他都不好意思呢。”
道虚对这种事情并不上心,只问若水道:“坐了这么久,可累了?要不要下去透透气。”
“也好,不过……”若水从药匣子里拿出一小盒药膏,又伸手去脱道虚的衣服,“你要先上药。罗曼果的划伤真是不好愈合,这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