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桌子，赵东明看着张楚抬起投来，用那双冰冷却美丽的眼睛盯着他自己的时候，他觉得有些渴：“好久不见，张楚。”
“是你？”微微皱眉，张楚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赵东明。
赵东明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回答道：“是我。”顿了顿，他又说道，“介意我坐下吗？”
“不。”
一阵沉默。
赵东明坐在了原本周维的位置上，他看着张楚的脸，他想看到他的伤心和失望。但是张楚的脸上什么都没有，越是这样，赵东明越想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更多的东西来。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和周维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现在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