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诡异。就是这样一个老得几乎要坏掉的棺材瓤子竟让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这是空前冰冷的氛围,满是老年斑干枯爪子上的藤棍伸出来时周围所有肮脏的野蛮村民都不由自主向后退开来,我甚至看到开始义愤填膺冲我甩石头的小孩跟见鬼一样战战兢兢躲在他生病妈妈裙后不敢往过来看一眼。
这种感觉很不好。
开始嚷嚷推搡着举农具想往我身上招呼的愚民在这一刻都仿佛成了受惊吓的母鸡,克制而猥琐地低缩着脑袋,尖锐的铁叉让我吓得缩成一团哇哇尖叫。很快一个又矮又壮手里提着我铁剑的男人挤了进来,他似乎很有威望,朝周围的人呵斥了几句,激动的人群略微散开,皱巴巴的老头才再一次走到我身边。
火光更加明亮,我才发现这枯槁老头的脖子上竟然挂了一大串用不知名红色鸟爪串成的怪异项链。他身上的褐色长袍比周围村民看起来都干净整洁,袍子上还用奇怪的红颜色涂料画了不少纹路符号。
“受瘟疫驱赶的逃荒者,”老头灰白浑浊的眼睛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