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见从来不是心如磐石的人,所以他心软了。
他亁巴巴地道:“不是病。”
“那是什麽?从见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相信我……”
“秦君斐,”顾从见道,“我曾经无条件相信过你。”
秦君斐如古代负重的妇女般弯曲著直不起的腰身,呆呆地看向顾从见。
“秦君斐,”顾从见一手指著隆起的部位,接著道,“不是病,这里面是我的孩子。”
静默。
静默的气氛中,只能听清时钟的走动声。
过了很久、很久,秦君斐觉得,就像一个世纪那麽长。
王所安滚回老家了,秦君斐很开心,认定顾从见再一次尽在他的掌握中,於是叫来陈温恪出来喝两杯,在这段纠葛中陈温恪是一个旁观者,对他讲自己的计划和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可这个一向是外星思维的小鬼听完他的话後没有与他一起开心,反是皱起眉不赞同道:“你为什麽要欺负顾老师?”
“没为什麽,”秦君斐心情大好,不介意他类似於质问的口气,给两人的杯子满上啤酒,笑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陈温恪一针见血:“你是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