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始是没有味道的。除了死状恐怖,与常人无异。”刘仁情解释道,“今日早晨衙内看守的人才发现异常。”
然后就不知道谁出了个鬼主意,把我给诓了过来。
我沉声道:“不然你们打算如何处置。”
刘仁情抽了抽面皮,不大愿意说。他不说,我大概也能想到,像这种死法不正常的,又无亲人内眷的,如果不出意外,他大概就直接把人埋了处理。天下之大,死一两个人,若瞒着不报,确实无人晓得。
这便是宋城县官了。
“既然大老爷决定不予置问,把人埋了便是。这区区异味,老爷难道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冷笑一声,语带嘲讽,“怕是也无人上门相寻吧。”
刘仁情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命案当然要慎重处理。可这种情状,估计是六扇门也无法处理的。恐怕只有文少爷瞧出一二。”
正说着。
狗头师爷着急忙慌地就扑了过来,滚到了我脚下。却不是找我,而是哆嗦着抱住刘仁情的腿:“老老老老爷……”
“干什么!”刘仁情拼命把他揣开,“没见着我和文少爷说话吗!”
狗头师爷哭丧着脸:“又,又死人了。”
“什么?”
我一惊,啪地合上扇子,拎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提起来:“在哪儿?”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吓人,狗头师爷结巴了半天,才蹦出一个字来:“河。”
河。
西亭河。
我一把扔开他,想想不对,把人提起来:“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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