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太聪明,但是也知晓一点,若是在家里,他被人限制住了人身自由,那么自己这独苗嫡子没准真完蛋蛋了。
可他到底能怎么办呢?
能求谁呢?
现在随着贾家越查越深,酒肉朋友都远离他而去了。几个古玩朋友也是富贵闲人,说不上话,唯一能够有点话语权的……
贾赦愁得脸都皱成了风干的老邦菜,窝缩在酒馆里喝酒。他喝完点酒瓶子,点到就去求。
时刻关注着隔壁荣府动态的贾蓉悄悄来现殷勤,陪人喝酒同病相怜着。
贾赦不想动用最后毫无情分,只能打滚耍赖的“底牌”,还心念王子腾出力一分,开口安慰道:“不管如何,王子腾还算有些能耐吧,总会周旋一二。他要是不活动,直接闹上门去。凭啥啊?祸害头子可是他王家女。”
“可是明日复明日,我爹被关进去,一眨眼都快两月了。三司那罪证都能堆积如山高了。”贾蓉端着酒杯,给自己猛地灌一口,愤愤开口:“叔祖父,我们宁府倒还好,没办法,总得认罪。毕竟我爹是家主。可是你们呢?别嫌侄孙我说话难听啊,谁都知晓你是马棚将军,没有实权,可是哪有能如何?你看,政叔祖父还不是人模狗样儿的在工部,天天点卯上衙吗?什么事情都没有。他清清白白的。”
“凭什么好处都被他占了?”
“凭什么啊!我们有罪,我们认,可他们呢!这世道真是不公平!”
耳畔传来贾蓉一句句的咆哮与怨念,贾赦捧着酒壶,缓缓吁口气,眉头蹙起成川:“要不是你爹忽然疯癫了……哈哈哈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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