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地笑笑,像个跟班似的跟着江应南,然后被后者不悦地一把拎上前并肩站着。
中年人总算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来的江应南这尊供不起的大神的了,耷拉着脑袋也跟了进来,“啪”地一声开了大灯,道:“现在行饭不好吃,我也就赚点外快,少爷可别跟老先生说……算我老王求你了。”
江应南淡淡看他一眼,并不作答,视线在店里的架子上巡了一圈,定格在角落的一个金镶玉镯子上,径自走了过去。
阮时“哎”了一声:“就是那个!怎么换位置了,阿南你眼可真尖!”
中年人见江应南拿起那只手镯,嘴唇动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镯子哪儿收来的?不是古物。”
江应南看了一阵,并不把镯子放下,而是拿在手里问了一句,“它有问题,你事先知不知道?”
中年人有些发抖,畏畏缩缩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阮时口中懂行的模样:“……是一个牌桌上认识的烂赌鬼,我看他急着出手要价又低,以为是他婆娘的,就想吃点中介费……”
“成色这么好的金镶玉镯子,到首饰店出手起码一万,你收来才三千多?还是两千?不觉得太少了一点?”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