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笑了笑:“看起来你比我乐观。可刚才你对他们却那样严厉。”
左安迪看一眼旁边失落颓坐的男选手们,道:“你觉得我过分苛求?”
“他们只是客串,没有人真心想当模特。不能吃饱,不能酗酒,不能熬夜,少有人为一份微薄收入这样苛待自己。”
“做艺员的收入也相差无几。”安迪笑。
“可是有副业便不同。”阿文意有所指。
左安迪顿悟:“看,我果然过时。酗酒熬夜,的确还有经济效益。”他听说不少年轻选手已开始获得富商钦点,出席饭局,或者伴游外出,社交活动频繁,收益远超名模薪资。
“各人自有各人福。这批人里原有个老实上进的孩子,鹤立鸡群。可惜上个星期摔断了腿,只好含泪退赛,止步十六强前。”
左安迪咋舌:“竞争这样厉害?制作组也不管?”
阿文摇头:“管也无可奈何。找不出凶手,只当作是意外。现在年轻人已学精,凡事预定后着,危难时刻统一阵线。”
“世道果真比过去艰险。”左安迪笑,“幸亏我没遇上这样的时候,不然定当尸骨无存。”
“你,那怎么可能?”
左安迪拍拍阿文肩膀,谢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