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行就多考几次,”傅愈道,“如果一直申不上。”他顿了顿,又说:“在伦敦修个私立大学让你读研这点儿本事,你傅先生还是不缺的。”
沈珂说不上来心里头什么滋味。
那滋味有点像——初中第一次因为自己长得“娘”被高年级男生欺负之后,班主任护着他,让那几个男生做了全校通报批评时,心底涌出来的快意。那滋味也有点像——大学因为还不起钱被打得吐血,两个关心他的舍友把他送到医院熬夜照顾他的时候,心底说不出的感激。
但是其实都比不上,从小到大所有经历过的滋味,都比不上这一瞬傅愈给的一句话。不仅是一种被保护的,更像是一种被纵容的,被宠爱的感觉。
“好了,去考吧,我在这里等你,”傅愈见他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有些紧张,于是伸手想要去抱抱他。
谁知话音还没有落下,沈珂却比他动作更快的,直接扑进了男人怀里。
“怎么了?”傅愈有些纳闷地抚了抚青年的脊背。
“傅先生,我有没有跟您说过,其实我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