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跟张文并非十分亲近,虽然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只是两个人都是闷葫芦,说不到一起,相比张武而言,和张文算得上有些生疏了。
张文知道了皇上叫他的来意,也并不多话,他是大夫,时刻都带着医药箱。
好在李碌安受的大部分是皮外伤,只有脑袋后面有一处伤有些严重,也是这个李碌安才昏迷不醒。
张文摆针拿药,半个时辰后才擦了擦汗道:“若是不出意外,明儿早上便该醒了,皇上当可安心。”
周衡点了点头,两人一道出来,周衡欲言又止,张文道:“此事小的心里有数,不该说的话定不会多说。”
周衡点了点头,张文退出了屋子,出了宫门,他犹豫了一阵,还是抬步往永安王府走去。
他在家多日,现在本不是回府的时候,只是这事,好歹该知会那两人一声。
李碌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烛火摇曳,黑暗中他弄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觉得安静极了,身子底下的床褥也比牢中舒适许多。
他坐起身子,凭着本能打量这处地方,凝视许久,眉头忽然皱起。
他掀开身上的被子,捞起榻上小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心中暗道,想必是哪个不听话的部下劫了狱,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