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贤匆忙赶到。向晖吊着手在打石膏,脸色还算平缓:“没事,医生说骨折,至少得吊一个月。明天要给单位请两个星期假,上不了班了,手不能动。”
医院空调低,林茂贤碰到他冰凉的手,心疼等地皱眉头,他脱下西装外套给向秋披着,亲他的嘴角:“疼不疼?”
向秋刚刚真的疼得要命,嘴唇发青,这会儿又累又不舒服。林茂贤把人抱上车,到家后拿热水给人擦洗身体,换了个干净睡衣才安心上床。向秋翻来覆去,手臂上厚重的纱布很碍事,睡不着。折腾了好一会儿开始蹬被子,半边身体被裹得又麻又热。
林茂贤看他像只挠不到尾巴的猫:“让你不要去,一定要去,吃个教训,下次就记住了。”
向秋瞪他,一动差点又扯到手,疼得眼睛红:“好疼。”
林茂贤心软地一塌糊涂:“说了不能动,不舒服就忍忍,空调我也不敢开太低,等会儿感冒了。我给你扇扇风行吧?”他找管家要了个蒲扇来,扇了半晚上的风。
向秋在家休了两个星期假,一天三顿地补,肚子又长了回去。他很久没有休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