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氏根本不敢去看那桌几上带血的人皮,马上哭道:“是大祭司,是大祭司让我把公子打昏了送出府外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单祁烨对陈富贵吩咐道:“在找到童儿前,把她的皮,一刀一刀地削下来,若是童儿无恙,便留她苟活,若是……那便将她丢进尸虫穴里,给童儿陪葬。”
岑氏吓得从榻上跌了下来,打翻了案上的血燕窝,她被家丁拖下去时,她却怨毒地咒骂道:“单祁烨,你别以为没人知道,童儿长得像谁,畜生,□□养的戏子,戏子生的小杂种,他死了,你便寻了同他一般无二的人,兄弟悖论,你们不得好死!”
单祁烨蹙起了眉头,道:“拔了她的舌头。”
待单祁烨走到东苑大堂时,萧封已经坐在那里等他良久了。
萧封对单祁烨道:“祗烨,你先前不是说,不过问皇家宫事的么?”
单祁烨冷厉一笑道:“可是,我现在觉着,这苓国天下,还是姓陈,要来的安分。”
萧封说道:“眼下晟王已经东山再起,集结了大批义军,围扎在鄞州城外,民心所向,攻入帝都,指日可待,只是义军终究比不得李家军和禁军这些正统军队,若要攻破宫门,怕是……勉为其难了些。”
单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