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果不其然是红肿的,脖子上还有个显眼的牙印……
维拉斯用力地揉了揉脸,一点也不管它被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他料到西维奥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但他没料到西维奥最终没控制住自己——准确来说,西维奥似乎没怎么挣扎地接受了“相容度极高的哨兵向导天生就要在一起”这个设定,一大堆可预见的阻碍都被总统先生抛诸脑后。
完全相反的,维拉斯现在满心想死。他一早就承认西维奥不讨厌,而这种不讨厌一个小时前刚被事实证明已经升级为富有吸引力。可就算身体张力再强烈,他们也不能就这么在一起啊!
然而你刚才已经回应他了;不仅如此,你还挺热情的……
一想到这个,维拉斯简直羞愤得想把自己的脑袋压到冷水池里清醒清醒。得,没必要的话,他三天都不出门了!
就在做完这个决定后,敲门声笃笃响起,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其实维拉斯现在很不情愿看见刚擦枪走火的对象,但避而不见像是他怕了——这可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西维奥敲了三下,又等了一会儿,门滑开了。他看见维拉斯穿着睡衣,大翻领被刻意盖在咬痕上,顿时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