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几面的朋友。小东西应该对她很有好感。真的只是实习生?”
“据我所知就是实习生。学语言的,但王天风那边的人,我也不问。”
明诚点头:“体谅一下小东西吧。说不定在他心里,这已经等同于一次小型失恋了。”
明楼微微一笑,又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她的父兄,也不是她的男友?”
这次明诚没有及时接话,而明楼也不催促他。一直到拐上三里河路了,一个短暂的红灯的间隙里,明诚望着他,笑着说:“因为她看那个男人的眼神。明楼,这是你不知道的。如何注视着别人,又如何避免被看见。但我知道。”
这句话简直像个谜语。可明楼听出了其中那些曲折的情意。同样的,他也没有及时回应明诚,一直等到两个人回到住处的院子里,停好车,又上了楼,到了家门口,明诚翻钥匙开门的时候,他才说出了他的反驳:“你说得不对。”
最近他们这一层的灯坏了,物业还没来得及修,明诚忙着摸黑对锁眼,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并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他不知道明楼说的不是到底指什么,又是什么不对。
“嗯?”
他短暂地回应了一声。门开了。
在光明来临之前的最后一瞬的黑暗里,明楼告诉他:“我也知道。”
他把明诚拉进家里,反手合上门,在黑暗中接吻。
对于自己这段时间的不克制,明诚自己都没辙,最要命的还是 ,他一丁点“克制”的念头都没有。
现在也是这样。
他控制不了剥明楼衬衣纽扣的动作,更控制不了胡乱而热切地去亲吻他藏了稀薄烟气的头发的动作。
连自控都没了办法,那就更控制不了明楼掀开他的tee,跪在他身前亲吻他布满了薄汗的小腹的动作了。
这个晚上,明诚意识还清醒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摘下腕表、放在床头柜上,而最后一句话则是:
“好了,现在你身上全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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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 it bsp;08 - 2
…………
第二天他们在家吃过了中午饭才出的门。明诚不仅负责买冬瓜和烧汤,还顺便把衣服和床单都洗了。
把衣物丢进洗衣机前,他还是把明楼昨天穿过的那件衬衣单拎了出来,决定到时候单洗也行。
明楼虽然自己难得做顿饭,但这不妨碍他围着炉灶旁观及给意见:多点姜,拍碎就行,不用切丝;哦,葱还是要切成葱花的,不能打个节就这么扔进汤里,要最后放;唔,盐也要最后放……
明诚听到后来,赶快支使他去煮面条,并不忘专门叮嘱多煮一会儿,面条芯子还是硬的话对胃不好。
他们当然也聊别的事。
“明台过几天回上海了,你怎么打算?”
“我有一个月的假期。返程也是从北京走。”明诚望着从锅盖边缘逃出的热气,睫毛仿佛都被这热气打湿了,“和小东西一起回上海也可以……如果回上海了,我就干脆四处走走,去长沙看看同学什么的。”
“从北京也能看同学。明台回上海陪大姐,你还是在北京陪我吧。”厨房小,两个人并肩站在炉灶前,抬手拿筷子试个味道的工夫,胳膊肘不免就碰到一起。
“陪你?”明诚觑他,“和你在一起觉都没得睡。”
“只有你一个人没觉睡吗?”
“所以更亏了吧。”
“不对吧,都拿来睡觉才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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