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听爸爸的话了,开始对爸爸提意见了,开始鄙视看不起爸爸了……
可是他却不觉得难过,只要儿子肯帮他瞒着,不告诉他妈妈,他就有办法让儿子再次把jī_bā插回爸爸体内。
可惜计划还没实施,第二天一大早赵子阳就回了学校,像是故意躲着赵文泽一样,他还没起床他就走了。
一等又是一个星期。
星期五的晚上,赵子阳才终于回来。
因为今日知道儿子回来,下了课便迫不及待的回了家,根本没来得及找人先暂时满足自己一下,妻子这会还没下班,家里只有他和儿子,这会儿看到壮硕的儿子,愈发无法忍受。
最后竟索性当着儿子的面夹紧双腿小声呻吟起来。
赵子阳满脸厌恶的皱起眉头:“老sāo_huò你就那么想让人chā_nǐ那恶心的地方吗?”
赵文泽正被骚逼和pì_yǎn里那两个慢吞吞的东西折磨的痛苦不堪,听到儿子的声音突然呆住了:“你叫我什么?”
“老sāo_huò。”
“你怎么能这样叫自己的爸爸……?”不知为何,明明知道儿子用如此鄙夷的语气说出的是一个带有侮辱性的称呼,却因为他自己在床上听的多了,总觉得这个称呼分外的sè_qíng。从一直都如此乖巧听话的儿子嘴里说出,更是让他又羞耻又渴望。
手指忍不住隔着湿湿的裤子抚慰起自己的下体。赵子阳看着他这愈发饥渴的样子表情更加的愤怒了。
“爸爸?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一直都是严肃保守的吗?我与女同学走的近些表现的亲密些都要挨打,你现在竟然背着妈妈做这种事?你对得起妈妈吗?对得起爷爷奶奶吗?对得起我吗?爸爸!你知道吗?我曾经最崇拜的人就是你。爸爸,你变回以前的样子好不好?”
听到儿子如此认真的劝说自己,赵文泽心中也是悲痛万分,可是越发的悲痛,身体就越发的激动,特别是听到儿子最崇拜的人是自己时。
思及以往,他对儿子确实是严厉,绝对不允许儿子与女孩交往,便是看到他与女同学顺路走在一起,都要在没人的地方狠狠的警告,不然就打他一顿。反正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赵子阳从来不会说什么,一直都是乖乖的受着。
这时才真的明白,原来他对儿子有如此浓重的yù_wàng竟不是巧合……原来他对儿子一直都有这种深深的占有欲。听他满口都是让自己替他的母亲着想,不由有些气恼。
“变不回来了!你心里只有你妈,可曾为你爸想过?”说着他竟在儿子面前脱了自己的裤子,张开大腿,指着自己泛滥成灾的私处:“看到了吗?爸爸比你多了个东西,这个东西无时无刻不在痒,如果没有硬硬的东西插在里面,爸爸就会痒死。你为什么不能为我想想,不能理解一下爸爸?”
赵子阳被他的谬论惊呆了,从没见过如此自私的人,就是因为他欠操,所以他的妻子和儿子就必须要忍受自己有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老公、父亲吗?就因为他欠操,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出轨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我是不可理喻。”突然他便突然扑到儿子身上,用自己湿润的地方蹭着儿子的下体。
“爸爸的骚逼痒的不行,疯狂的想要儿子的jī_bā,小宝,给我好不好?用你的大jī_bā狠狠的惩罚爸爸,把爸爸的骚逼操烂。”
赵子阳并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会这样疯狂,一时有些手忙脚乱,爸爸的身体一如记忆中的滑嫩,无法想象,四十多岁的男人了,为什么皮肤还像婴儿一般细腻柔软,不知是被多少男人滋润出来的。
他的手不小心碰到父亲赤裸的丰臀,便像是吸在上面一般,不舍得拿开。
本来今天没想要他的,看来不得不打乱一下计划了。
不过大厅不安全,母亲随时可能回来,这个dàng_fù已经骚的不行了,哪里还记得这是在自己家的客厅。无奈的托起他的屁股,把他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把父亲狠狠的扔在自己的床上,关上房门后厉声道:“趴着。”
赵文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习惯性的在床上听从对方的命令,乖乖的趴下,屁股翘的高高的。粉嫩的菊穴微张着,里面竟然还含着东西。
“啪”儿子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五道清晰的指印。
“这一巴掌,是为了妈妈打的,她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听着儿子如此嫌弃又恶毒的形容,赵文泽眼里闪过痛苦和悲哀。曾经乖巧可爱的儿子,如今令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果然……还是母亲比较重要吗?
被儿子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却又觉得爽的不行,yín_xué愈发的洪水泛滥,止不住的涌出大股大股的浪液,顺着大腿一路滑下。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上面。
“这一巴掌是为外公外婆打的!”他当然还记得自己年幼时,最深刻的印象,便是年轻的父亲在老迈的外公身下哭闹的样子,外公用那乌黑丑陋的巨物一次次捅进父亲的体内。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严肃、威严的父亲竟会哭,可是虽然在哭,他的表情却又是非常喜欢的表情。年幼的他根本不懂为什么,甚至还闯进去质问了外公。
“啪!”
“这一巴掌是为爷爷奶奶打的!要是他们知道爸爸变成了这幅样子不知道该多伤心!”
外公和父亲的事都记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