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眼来,像看货物一样漫不经心地把许宪杰打量了一番,那目光像淬过血的刀冰冷,让许宪杰觉得手脚冰凉。在他生出逃离心思的瞬间,男人低低嗯了一声,凑过来,用嘴里的烟引燃了许宪杰的烟。
烟圈在空中逐渐扩大,直到晚风将它打的支离破碎,两人相顾无言地站着抽完了一根烟,男人扔掉烟头,抬脚将它碾灭,对许宪杰道:“走吧。”
站在酒店房间里,听门在身后关上,许宪杰刚刚想要解开扣子,就被人从身后抱住,男人一手将他两条胳膊勒住,下一瞬针尖扎进他大臂肌肉,注射器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注入了他体内。
许宪杰只来得及发出声大叫,接着自白剂被血液循环带去全身各处,强烈的镇定成分让他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男人松开手,他便软软倒在了床上。
男人将空注射器扔进垃圾桶,拉过一旁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