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安向她勾勾手指,两人躲到那棵广玉兰树后面,“那个瑾王,和我母妃是什么关系?”
汝烟摇头。
百里安没有泄气,“那我母妃为什么一见到他就怪的很?”
这回汝烟回答了,“有吗?”
百里安看她这副茫然神色,就知道她对两人的事是半点也不知情,他挥了挥手将汝烟打发掉。
天上又下起了毛毛细雨,这偌大一个宫殿里,来来回回走动的好像只有汝烟和柳青芜两个人,还有两个宫婢一直守在宫门口,也没见柳青芜将她们招进宫殿里伺候过。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可能从她们那里打听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了。
一片巴掌大的白玉花瓣悠悠从树上飘落下来,落在百里安的头上,他抬手将它摘下来丢到一旁,然后进了偏殿里。
柳青芜将自己锁在宫殿里锁了一天,第二天出来时,只看到她眼眶还微微红肿着。
百里安心情实在有些复杂,这长乐宫里的两个女眷,动不动就哭,偏偏他还一点哄的法子都没有,这就很难受。况且他现在又是这样一副小孩模样,许多东西即便揣测到了一二,也不敢真的去问。毕竟一个傻了四年的皇子忽然不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