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心里不断的想,祁瀚会带他去什么地方呢?
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地方吗?
想到这,温洋的心怦怦狂跳。
如果真是这样
温洋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自己身上那个混蛋留下的痕迹应该已经全部消失了,如果如果祁瀚他应该也不会察觉到什么吧。
温洋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通红滚烫的脸颊,暗骂自己不正经,随后敲了敲包厢的门,推门而入。
“不好意思。”温洋朝众人微微欠身,“回来的有些晚”
温洋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僵在了原地,连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也在瞬间定格,他难以置信的望着主座上坐着的男人,如有一股裹挟着冰霜的寒气入侵渗透骨,冰凉的身体如标本一样被钉在空气中。
殷锒戈慵懒的抬头,在温洋惊愕的视线中,缓缓的,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