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一愣,拿起床边的保温茶壶,将里面温水从温洋头顶淋了下去。
温洋叫了一声,双手抱着头。
“清醒了吗?”殷河阴声道。
温洋抹了抹脸上的水,然后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怎怎么?”温洋的声音依旧虚弱无力,“我我怎么湿成这样我我是不是梦游了”
殷河坐在床边,“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温洋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得罪殷河的话,连忙解释道,“我我从小到大,一发烧就会胡言乱语我我说什么都是无心的”
殷河皱了皱眉,没有再问,而温洋则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声道,“殷先生,我想回”
“明晚我会送你回去。”殷河突然打断,淡淡道,“你只需在这里待这最后一夜就行。”
“真的吗?”温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