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晚了,莫要让你的婢女担心了去,明早,臣必定倾囊相授,可好?”
甄溥阳收起了装乖的模样,耍起了无赖,直接就脱了外衣,滚到赫朗的床席上,死活不肯起来,“不,今晚我在这睡。”
“这不太妥当。”
“太傅嫌弃我?外头这么冷,又黑漆漆的,我已经脱了外衣,怕是出去会风寒,先生就这般忍心吗?”
“怎么会呢……”赫朗摇头。
“那就说定了。”甄溥阳立马接道,然后调整姿态,自觉地睡进最里面,腾出了一片宽敞的位置给赫朗,见他还不肯上来,期待的情绪被吊起,他面带催促之色地拍了拍另一边的床板。
接受了现状之后,赫朗顶着他灼灼的目光更衣,然后点了灯烛,拉了纱帘,躺了下去。
“那臣便为殿下讲一些历代的明君。”
其实赫朗已经乏了,但念着为甄溥阳讲故事,便合上了眼睛,一边讲着一边在脑中回想一些名垂千古的帝王模范。
这样给了甄溥阳可乘之机,他完全不知道他的殿下正在用目光一寸寸抚摸过他的侧脸。
甄溥阳像是着了魔似的,越过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几乎要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