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豆腐没靠近嘴巴,就有股浓重的腥味儿窜进了鼻腔。他扔了筷子呕了半天,到最后只捏着鼻子喝了两口粥。喝完之后就被玉坠弄到了椅子上靠着,不敢动,怕动一动,就又吐出去了。
手心里攥着花妖仅有一点点的手,剩下的话再也问不出口。
开心吗?一个人在家身体有没有难受过?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这个人坐在这里,瘦削的肩膀已经无声回答过所有问题。他过得不好,过得很不好。
陆质的眼角余光瞥见放在一旁的圣旨,心中一阵艰涩。
他的满腹计算,在紫容面前全都说不出口。那些一分一毫的得失,似乎也全都变得无关紧要。
可是没关系,现在有多艰难,以后也总都会好的。花妖有了正正当当的名分,从此就有了底气。最起码不再需要完全依赖着自己在府里的施威,他们的两个孩子,也有了更好的护佑。
“唉……”紫容突然捂着肚子哎呦了一声。
陆质紧张地看住他:“怎么了?肚子疼?”
“不是……”紫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抽出来紧攥着陆质的手腕,脊背僵直。
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你、你过来。”
花妖的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