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地缩了一下,陆晦见状也不言语,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过了一会儿,周重行重新跪在办公室的地毯上,身上不着一物,连作为最后一块遮羞布的内裤也因怕弄湿而被陆晦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他握着陆晦已经硬到滚烫的巨物艰难地吮吸着,脸上因羞耻感而潮红,这个看起来寡情薄意的人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只让人感觉sè_qíng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陆晦胸中的shòu_yù叫嚣而上,强硬地扯着他的头发开始疯狂的挺腰chōu_chā,周重行从喉咙里反出微弱的呜呜声,却并不挣扎。
弄了那么久,陆晦那家伙应该快了吧……周重行脑海里混沌地想着,自己嘴巴都酸了,这买卖真是亏得血本无归。
陆晦又chōu_chā了好一会儿,突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怒吼,周重行知道他是终于要射了,当下也作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决心吮吸起来,两人正到火热处,这时门的把手忽然转了转。
正情到浓时的两人压根没听见这细微的声音。
门的把手转了转,却并未被拧动,外面那人似乎是意识到上了锁,于是转为敲门,叩叩的敲门声终于惊醒了沉醉在情欲世界里的两人,周重行下意识想躲,正处在爆发边缘的陆晦却是刹不住了,yīn_jīng剧烈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液体,因着周重行正奋力把那物什吐出来,黏稠的jīng_yè一半射到了他口内,一半被带出来正正射在了脸上。
门外的人还在轻轻地敲着门,“陆二少,你睡午觉哪?”
陆晦厉声喝道:“知道我睡午觉你还一直敲门你他妈是找死是不是?”
门外那人也不害怕,只是好声好气地说道:“我是周嶷,有要事要叨扰你一会。”
陆晦阴着脸骂了声操,跟周重行相顾无言,周重行浑身赤裸脸上头发还沾着jīng_yè急得脸都青了,陆晦情急之下只好让他先躲在自己办公桌下面。
周重行蜷缩在地上,双手抱膝卷成一团,忽然又钻出来拉住陆晦裤脚,“衣服。”
操,差点忘了,陆晦赶紧把扔在沙发上的西服还有内裤卷成一坨塞给了周重行,他自己倒是衣服齐整,只拉下了一点裤子,他把裤子穿好平稳了一下气息,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周嶷在门外站着,见到陆晦了便赔笑道:“打扰你好梦了,晚上请你吃饭给你赔不是啊!”
陆晦按捺住心头怒火,应付道:“我起床气重,嶷少你见笑了。”
说着就请他坐在离办公桌最远的沙发上,自己则坐回办公桌前,淡淡地问道:“嶷少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周嶷看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心里头有些不自在,但脸上还是亲亲热热地问道:“我是受人所托,翟董事长他家小女儿很欣赏你,翟董对你印象也不错,专程找我来当媒人的。他女儿就是上周晚宴的那个,在澳洲刚留学回来的,跟你也是男才女貌了,你觉得怎样?有了翟家这么大个靠山,你也多些资本去跟陆永丰那小子抗衡啊,毕竟他妈妈背后的杨家也是不好惹的。”
陆晦眯了眯眼:“这就是你说的急事?”
周嶷说道:“当然了,打铁要趁热,你要觉得可以那今晚就约她去吃饭,今早争取翟老爷子的支持,毕竟我们的那个计划很快就要……”
陆晦立刻打断了他:“这件事我想想再回你。你还有什么事吗?”
周嶷急道:“我的大少爷啊,这么好的买卖还要想?要是那个姑奶奶看上的我,我乐还乐不及呢,哪怕不喜欢她,逢场作作戏不就得了!”
陆晦心里冷笑,倒不是说他是个好人不想骗人家姑娘,只是看不上这种低端的手段罢了。他陆晦是什么人,要是靠出卖身体去搞那种联姻的事情,简直是对他能力的侮辱。
靠开挂的游戏,那就不好玩了。
如果不开挂还能打赢开挂的,这样赢了才有乐趣。
“我等下回你。”陆晦说道。
周嶷听了暗暗叹了口气,他的这两个联盟对象什么都好,无论是任海还是陆晦,看着有能力有心计,就是还年轻了点,心头狂傲,总认为自己就能胜过环境。
他站起来,对陆晦说道:“那我走了啊,等下记得回我。”
时间会教会他们狂妄的代价的。
陆晦看周嶷走了,连忙大步走到门前锁了门,又赶紧走到办公桌前蹲下,只见周重行抿着嘴还缩着,陆晦把他捞出来紧紧地抱住,安抚道:“没事了。”
周重行靠在陆晦怀里,竭力地忍住自己的颤栗,差点被异母兄长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射了一脸jīng_yè的恐惧还是令他心有余悸。他只能接受自己让陆晦一个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要是让别人,特别是周嶷……
周重行不敢想象。
“别想了,他不会发现的,”陆晦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下一下轻柔地吻着周重行的耳垂,细碎的吻又从耳垂流连到颈项,带着独有的强势的占有欲和缱绻,“吓傻了吧?”
“还不都是你害的。”周重行边说着,边把头靠在陆晦身上,遥遥想起大半年前和他在饭店洗手间做爱,也是被人发现,那时候周重行会害怕陆晦打开门让人羞辱自己,如今他却莫名地相信陆晦会保全好他。
“好好好,我害的,今晚好好补偿你。”陆晦懒懒地抱着他,两人歪倒在松软的地毯上,紧紧缠在了一起。
午间的艳阳从白色的窗帘出照进来一点被过滤了的光,是不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