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行的性器射出一股白色的浊液,溅得自己和陆晦的胸膛都黏糊糊的,他头脑一片昏沉,高潮那一刻的动作似乎耗尽了他最后力气,迷迷糊糊就瘫软在陆晦怀里不动了。
陆晦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安抚似的扫着他大汗淋漓的背,周重行靠着他的胸膛正喘气,就听见陆晦在他头顶轻笑了一声:“你还要不要踢我下床?不踢我可准备射你了。”
周重行疲倦地说道:“记得不要射进里面,今天周三。”
陆晦眼里刚有一丝不以为然,就听见周重行又说了句:“你忍不住射进去的话以后就乖乖戴套。”
陆晦这才恶狠狠地哼了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知道了知道了,妈的,周末你死定了!”
他们有过协定,因为周重行认为射进身体清理起来很麻烦会影响休息,所以希望陆晦还是戴套做,而陆晦认为自己放弃了fēng_liú快活的多个床伴,应该获得无套的权利。最终一人退一步,协定在不用上班的周六可以射进去。
然后陆晦又得寸进尺,说自己可以快射的时候拔出来,以此申请不戴套。
周重行表示,看你表现。
床上表现几乎没有负分的陆晦先生抓住周重行的股瓣开始深埋在他身体内快速耸动,依然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