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对谢牧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想挖掘死者和谢牧的关系时,庄笙阻止了他。
“没有关系。”庄笙声音平静,好像只是在说今天有雨一样。
史柯瞪眼看他,“你怎么能确定?”
庄笙看着他认真解释道:“谢牧杀他,是因为在他看来,那个人是残杀他妻子的凶手。”
史柯更加糊涂了,“为什么?”
庄笙垂下眼眸,“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加上一点似是而非的描述,以及谢牧当时的精神状态,共同造成了这场悲剧。”
史柯除在当晚案发时见过谢牧外,之后就没怎么见过,印象中那是一个痛失所爱悲痛欲绝的男人——对他的精神状态变化,不如庄笙感受深。
“可是,照你这样说,以他当时的精神状态,在杀人后又怎么能悄无声息地离开。他能躲到哪里去?家里和单位都查过了,他也没有开车,根本不可能走太远。可是在附近问了一圈,也调了能调到的监控,根本找不到人影。”史柯说完摊摊手,神情有些疲惫,他最近被这几桩凶杀案折腾的精疲力竭。
庄笙顿了顿,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