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九急道:“何必跟他废话!杀了便是!”
庄敬亭左腕血流如注,面色仍是冷峻:“我何时说过,你便是方家孙少爷?”
传志道:“你指使另一个方传志冒充我,又换了爷爷遗骨,此时还说我是假的吗?”
庄敬亭扯下衣角,以牙咬着将布条缠在上臂,笑道:“不错,那一对主仆是假的,你便是真的?这男人竟连你也骗了。”
传志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阿笙暗道不好:传志刚刚醒转,心神不定,只怕给他三言两语糊弄了。他全神戒备,生怕庄敬亭出其不意害他性命,想到自己此刻手无缚鸡之力,朗声道:“莫听他胡说八道!”又喊一声罗成。罗成与周审川知他意图,各自退开,死死盯着庄敬亭。
庄敬亭笑道:“这男人不是真的付九,你也不是方家孙少爷。谁会在乎你的真假?你若不信,滴骨验亲便知。”
传志道:“现在那棺中躺的遗骨,根本不是爷爷的。”
庄敬亭凉凉道:“还有你爹爹和伯父哩。”说罢一舔嘴唇,大笑不止。
传志一愣,众人心道:他连那两人的遗骨也都换了。不知抛到了何处?瞧他模样,是死也不会说了。如此一来,该如何证明传志是真的方家后人?
阿笙急道:“信他作甚,总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