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峦不屑道:“那个兔爷儿,让方大夫给他副药,让他再也醒不来不就好了!”
“这似有不妥,若是他死了,温桓定会与我们心生间隙,反而更不好办了。”
“那就就让他不死,但也醒不来就好了!”莫山峦想也不想直接道。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莫山峦警觉的起身,手按上了腰间的重剑,“谁!”
门“吱呀”的推开,露出小狗子乱糟糟好似长着稻草的脑袋,“将军......小的是来倒夜壶的......”
“臭小子,现在才来收拾,早干嘛去了?!”管家上来提着他领子丢进去,对着屁股又是一脚,踢得他“轱辘”一滚,正好落在夜壶边上,小狗子头晕目眩的爬起来,提着半满的夜壶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没用的东西!”莫山峦没好气的骂了句,心想着这小子的娘倒是个可心的美人儿,怎么生出的孩子就这么邋遢又笨拙!
小狗子一路飞奔,将堆积起来的夜壶粪桶往洗东西的池子边一扔,人就快步的往温桓院子里跑去,莫山峦和管家并没有提起那人的名字,但他肯定那个生了病、又是来自京城的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