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琛按了按他几欲离开的手:“你就在这里。”
玄御真人微微侧过身,轻笑道:“你若走了,回头少安还是要如数对你复述一遍,耗神。”
陆鸣脸上没有波澜,只轻点了下头,恭敬的站在江其琛身边。
“师尊。”江其琛唤着,神思郑重其事:“如今这里没有旁人,瞒着我的,便一并说了吧。”
江其琛这句话的口气,仿佛与他对话的不是他的师尊更不是那个受天下人敬仰的玄御真人,反倒是更像是在审问一个偷了东西的小贼。
玄御真人并未觉得自己被江其琛冒犯了或是旁的什么,只是一甩月白色的宽大袖袍,坐在了窗前的小榻上,轻描淡写道:“你都猜到哪一步了,先与我说说。”
“师尊动辄让别人先交底的毛病倒是未曾变过。”江其琛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道:“我倒也没猜出什么,左不过是看出了这些事是你一手安排的罢了。”
玄御真人不置可否:“确实,还有呢?”
江其琛望着玄御真人那一头花白的头发,略一沉吟:“还有就是些百年前的旧事了,这些少安也不敢乱说,还请师尊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