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信泽一开始并不知道头像的来历,还特意去网上搜索了一番,发现这部动画片之后,也看了几集。
他一边看,一边跟着里面幼稚的小段子笑,他并不是觉得动画片有什么好笑,只是想象着可能许斌看到这里会发笑,所以也想着跟他一起。
快四个月了,自离开东北之后,他没有再听到许斌的声音,思念有时候就像划不破的黑夜一样笼罩着他。
本想通过陈经理了解些近况,可对方回报,许斌把a市的业务委托给了下属,自己回了八山。
看来自己真的伤了他,所以他才会选择离开a市那个伤心地吧。
放下手机,谢信泽解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放在枕边,这块表,他更换了表盘,一直戴在身上。
八山,许家。
半夜,许斌迷迷糊糊的睡不踏实,肚子大了之后,他晚上总是频繁起夜。
闭着眼睛,在起与不起之间做了半天挣扎,然后无意识的喊了一句,“信泽,我想尿尿。”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也彻底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许斌把这床头的扶手,自己坐了起来,然后去了卫生间。
许母之前也想搬到他房间同住,想着照顾方便一点,但母子两个终究需要避嫌,许斌害臊,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