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棋苦笑了会儿,虽然她现在才正值妙龄,正是如花似玉的时段,但是生活的重担已使她疲惫不堪,整个人也苍老了许多。
岁月过早的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脸上的皮肤暗黄粗糙,双手满是开裂的口子和老茧。
若是她和梁母站在一起,对外称是姐妹,怕也是会有人信的。
“娘,你这样让我怎么对夫君交代”
梁母睁大了双眼,用手使劲的掏了掏耳朵,然后开口反问道:“什么?我没听错吧?交代?交代什么?是他该给你交代!”
梁棋还在试图说服梁母,“娘,夫君他人很好的”
梁母恨铁不成钢的道:“我的傻女儿哟,你怎么那么傻!他人好什么好,好的话,会忍心让你一个柔弱的女人赚钱养家?文辉那小子究竟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你要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娘,……”
这边梁棋还在试图说服梁母,那边张翠花刚从集市上回来。
张翠花刚想进屋,就听见屋顶上一阵鸽子的咕咕叫声。
张翠花仔细看了下四周,发现没人后,才掏出一个瓶子。
她把瓶塞拔开后,立即有股幽香从瓶子里飘了出来。
鸽子寻着香味飞了过来,最终落在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