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怔住了。
这是在说他吗?
正在此时,山体轰隆作响,谢怜感觉四周土石都在微微震动,外面国师道:“怎么了?”
他也在石壁内对花城道:“怎么了?”
花城低声道:“那边有变。”
二人额头再次相贴。谢怜右眼前又现出了引玉和权一真那边山洞的情形。而且,应该是稍早一点的情景。引玉终于把权一真从石壁里刨了出来,气喘吁吁的拖下来,吐了口气。谁知,昏迷过去的权一真突然原地跃起,一把摘了他脸上面具!
方才,权一真竟然是装晕的!
想来,他对引玉思考时走来走去的习惯、说话的声调、打人的力道都熟悉至极,恐怕引玉一铲子拍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是谁了。万万没想到,权一真这种性子也有使诈的一天。虽然这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蹩脚小伎俩,但放在权一真身上,可谓是破天荒了。因此谁都没有防备,面具之下,赫然是引玉那张惊愕万分又黯淡苍白的面容,显然被惊呆了。权一真却激动万分,顶着满头鲜血跳起来,喊道:“师兄!”
引玉嘴角一阵扭曲,仿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