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要怎麽赌?」
「赌aさん的名誉。」
「就说没有的东西没办法拿来赌了。」
「赌我的道德良知。」
「无法知道到底有没有的东西没办法拿来赌。」
「赌美少女战士变身後的裙子下有没有内裤。」
「这跟赌你的道德良知是一样的。」
「赌你的chū_yè。」
「就算赢了你也没有办法拿走。」
室友忽然站了起来。
「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情瞒著你,其实我得了血癌。」
te愣了一下。「什麽?」
「我的死期迫在眉梢,医生说我只剩下三分钟可活。」
「那你还没走出医院就死了。」
「医生说我只剩下三个小时可活。」
「三个小时前你还坐在这里。」
「医生说我只剩下三百年可以活。」
「请务必把那个医生介绍给我。」
室友的表情严肃起来。
「我真的得了血癌,寿命只剩三个月了。」
「嗯,这样正常一点。」
「做为朋友,有些事我一定要在临死前告诉你,你愿意听吗?」
「如果你愿意教我证据能力和证据力区别在哪里的话。」
te哀伤地看著被当掉刑事诉讼法期中考卷。
「证据能力是能不能勃起的问题,证据力是勃起後有没有人可以插的问题。」
「那什麽是构成要件该当?」
「就是找到人之後插进去。」
「那阻却违法事由?」
「你插进去的对象到底爱不爱你的问题。」
「责任能力?」
「你插完之後要不要跟他交往的问题。」
「总觉得顺序好像反了。」te皱眉。
「没有反啊,这是标准的三阶层检验顺序。」
「等等,你临死前到底要跟我说什麽事?」te惊觉。
「我出生於一个普通人家,我有两个哥哥,大哥学文,性格腹黑,从小就被父亲栽培继承家业,二哥尚武,性格粗暴,从小就替父亲在外头南征北讨。」室友说。
「你确定你家只是个普通人家吗?」
「大哥和二哥都是父亲的大老婆生的,我虽然名义上是大老婆生的,但是事实上却是父亲强暴了家里的女佣生下来的,後来那个女佣因为羞愤自杀死了,家里为了遮掩这件丑事,然後对外宣称我是那个家的嫡生子。」
「所以你有菲律宾血统。」te点头。
「我从小被那个家里上至管家下至太监看不起,他们每个人都欺负我,哥哥们喜欢的,永远轮不到我,哥哥们讨厌的,到最後全都落到我头上。我还经常替大哥二哥背黑锅,大哥功课没写,被打的总是我,二哥在学校打人,学校却回报是我干的。後妈讨厌我,父亲也不会护著我,佣人都看不起我,我的童年活得比狗还不如。」
「你总想著有一天一定要扬眉吐气,离开这个家,给他们好看。」te接口。
「命运的巨轮不停地转动,我十二岁生日那天,在後山独自哭泣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怪老头。」
「他说他是两百年前在武道大会上因为被人从背後捅刀,本来差一点就能统一天下,却因此功败垂成的奇人。奇人当年受伤太重,武功又被封印,所以无法使用,只能把自己一身技艺传授给有缘的孩子。」
「那个有缘的孩子就是我,於是我们背著我家人,在後山偷偷展开惨无人道的特训。」
「你始终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叫他怪老头。」te点头。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我从被欺负只会躲起来哭的孩子,成长成武功高强的青年,家里人没人知道我会武功,连我养的猫都不知道。」
「你有养猫?」te愣了一下。
「我不能养猫吗?」
「你看起来不像养猫的人。」te说。
「那我看起来应该养什麽。」
「养五楼。」
「我养的猫叫五楼。」
「请继续告诉我你家还有五楼後来怎麽样了。」te点头。
「这时候我父亲的身体开始有点儿不妙,大哥和二哥各自培值自己的势力,眼看就要眼变成一场家族血战。」
「当然家里谁都不把你当一回事,包括你在街上散步时,意外从地痞流氓手中救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对你一见锺情,事後才知道原来她就是西方王者嘎喔王的掌上明珠,嘎喔王对她百般宠爱,这件事情也连你家的猫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出这本书的出版社出现了经济危机,付不出作家的稿费。」室友说。
「於是你忽然跑去盗墓,途中顺手在一个山洞里修真悟出了阿修罗识,在墓中大展神威地杀掉了无数日本鬼子,还跑去乡下种了一阵子田後,最後重生到了明朝。」
「这时我赫然发现,原来嘎喔王才是我的亲生父亲。」室友点头。
「故事急转直下,你和公主成了亲兄妹,嘎喔公主伤心欲绝,对你说了一声来世再做夫妻吧,就撞飞机死了。」
「那家航空公司的股价因为这件事大幅下跌,我趁机买下所有的股份,收购了这间国内最大的航空公司。」
「你发现嘎喔王以前是个伟大的空贼,你有他的血统,发誓要成为一代航空王。」
「可惜我在成为航空王之前就得了血癌。」室友叹气。
「真悲惨。」
「还跑去念刑事诉讼法。」
「真是太悲惨了。」
「我生命最後一个月的愿望,就是穿上婚纱在礼堂和自己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