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挚气呼呼地翻身上桌,抽条期的少年细胳膊细腿的,像只树袋熊似地,双手双脚地把贺音杭给抱着,生怕男朋友跑了一样,委屈巴巴道:“你难得不用训练,我得吃回本才行。”
贺音杭闻言一怔,想起了前段时间准备比赛时,饶是他那样精力充沛的大高个儿,在高强度的训练下也根本吃不消。每天回家基本洗了澡倒头就睡,看来前段时间是把他的小椰汁给饿狠了。
他一想到这儿心里又酸又软,低头吻了吻叶挚的软发,硬朗的五官都染上了柔意,手下安抚似地用力掐了把叶挚的屁股肉,沉声道:“先回家,晚上再来收拾你。”
初秋的晚上,没了白日的暑热,透着点儿凉意。
晚饭后,费应行陪着他大病初愈的奶奶窝在电视机前面看晚间节目。
沙发前的矮机上摆着个珐琅彩盘,里面装着三五个熟透了的红石榴。费应行从中挑了个模样好的,慢条斯理地剥了起来。
说起最近在与孟涟的相处模式,费应行一有时机就小心翼翼地试探对方。
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孟涟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在这半月多的相处下,他发现了孟涟许多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