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眼角眉梢都是抑郁。
江兆麟立刻红了眼,猛地一拍桌子,“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江家供他吃穿,供他留学,他是黑到骨子里竟然反咬一口!”
江洋神色难堪了一瞬,没吭声,等江兆麟上气不接下气地骂完了才道:“爸,现在江氏被孟谦和方砚连累,调查团多待一天都对江氏不利。多余的话多说无益,晏苏现在住在霍先生家里,霍家显然是要给他撑腰的,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止损吧。”
江兆麟不可置信道:“他怎么又跟霍先生扯上关系了?”
“他对霍先生有恩。叶舒明你知道吧,和霍纭隐婚多年,前几年一下没消息了还以为这人死了呢。听霍纭说是出了意外昏迷了,就是晏苏把人治愈的。现在晏苏在霍家那边不知道是什么分量,但既然有这样一层关系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江洋说。
江兆麟这才想起一个多月前霍青还来过家里亲自把晏苏接走了。
现在江氏已是大厦将倾,江兆麟再怎么怨恨这个吃里扒外的继子也提不起心力来唾骂,当务之急是止损,是挽回,可是他想想近来压根没给过他好脸色的安那,心头就蒙上了一层阴霾。
“安那疼秦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