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黑漆漆的居民楼与昏暗中时不时闪过两只幽绿双眼的路边小店,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带着三个基本没有末世生存经验的人暂住。
更何况另一辆车里,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小女孩。
虽然曾经素不相识,但无奈,就连源都在嫌弃莫泽的心软,当事人却依旧改不了这个有时会弄巧成拙的“坏习惯”。
那辆车的两个男人倒也是干脆,应该是同样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不将车停在容易到达的地方比较危险,相比轿车更加强劲有力的发动机再一次轰鸣而起,扬起一片混杂着尘土的猩红,倒车停在了已经堆了不少私家车的酒店门口。
透过酒店那透明干净的玻璃门,金黄色的光芒从大厅的吊灯洒下,华丽又不显得低俗的金色装饰恰到好处的点缀出了酒店的奢侈与档次。
当然,今天来到这个酒店的人,注定不会给他们带来利益。
原本应该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门童,此时只剩下残缺露骨的身体。在缺了一半头颅,头骨里的大脑早已变成了地毯上恶心湿痕的情况下,哪怕是刚刚被摇醒,紧张而又带着一点迷惑的彭茹芸都知道,他们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
更不可能变成那种嗷嗷直叫,像是暴乱饥民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