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气场上总是被压了一筹,“你最好永远都给我留下乡下!”
此话一出的时候,钟景辉觉得他很霸道,凭什么自己要留在乡下?何况他以为自己是谁,用这样子的态度命令自己,“这位哥儿,你不认为自己说出来的话很可笑吗?你是凭什么身份这样子命令我?难道就因为你是富人家的哥儿?”
“就算是富人家的哥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不要说你乐意来到钟家村,就证明你的感情,所以不要说那么无知的话。”少年夫郎的声音很冷淡,一双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的感情。
“我和钟弘毅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交集,以后也不会有,所以请你不要随便找茬,不然就算我是乡下哥儿,也是会晈人的。”
轩辕珊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的感觉都非常的不好,一双眼睛有些泛红,“你……你这个乡下贱人,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子的话?”
从小到大,他怎么受到过这样子的委屈,甚至还被钟弘毅的前夫郎郎教训,让他心里面格外的难受,好像是有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
“少爷……少爷……”仆人们看到他们家的少爷呼吸有些急促,急忙的帮着他缓气,如果他们的少爷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们也不需要有命回去了。
于是钟景辉望着这群下人快速的抬着他们的少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眨了一下眼睛,这人该不会是有病吧,不然怎么会呼吸急促的样子,而且脸色也不太好,只不过这件事情和他无关,他只是把院子里面的卫生弄好就行。
很快李朗中就被叫来给轩辕珊看病,而钟弘毅脸色有些阴沉,他也从下人的嘴巴里得知,珊哥儿竟然去找钟景辉的麻烦了,说真的,他心里面非常的不高兴,也不想和钟景辉有任何的
交流。
他知道珊哥儿是重视自己的缘故,只不过两个哥儿之间有什么好交流的,更加重要的是,人家钟景辉都嫁人了,做什么破坏人家的幸福?此时他心里面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怕自己的过往被人一直提及,这样子对他的前途非常的不利。
他在战场上拼死拼活,战争结束,好不容易谈妥一门亲事,结果却是他家双亲给他娶了夫郎,说心里面没有一点气愤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件事情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不知情,只是受害者而已,可是那又如何,毕竟是自己的双亲,何况阿么已经去了,他总不能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病重的阿父身上。
李朗中看完之后蹙眉,“他这是气喘问题,只能慢慢的调理,压根就没有办法彻底的根治。”身为大夫,他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钟云听到后有些心惊,看了一眼阿弟的神色,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也就是说,他明知道这个哥儿有病,竟然还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多谢李朗中,药什么的我们马上到镇上去买。”钟弘毅脸上都是柔和的色彩,但是眼睛里却挂着淡漠的神情。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珊哥儿有病,甚至这种病连皇宫的太医都没有办法,何况是在乡下的小山村。
李朗中点头表示知道,对于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他也没说什么,毕竟村里面闹得最厉害的一件事情就是钟弘毅没死,甚至还带了一个“未婚夫郎”回来,而曾经为他“守寡”的钟景辉也嫁人了,两人应该是没有任何亏欠,只是在很多人的心中,不管怎么说,这“钟弘毅”也算是欠了人家“钟景辉”的,他没死不是?至于二十两银子,石小子都已经还给两位两人了,更不要说后面的事情。
也许在富贵人家的心中,二十两银子真的不值什么,只是在他们这些老百姓的心中,二十两银子可是一笔大数目,何况还是在大家都困难的情况下。
目前村里面的生活相对于以前好了很多,毕竟石小子夫夫两人是厚道的,把他们家里面剩余的粮食,全部都以非常公道的价格收购,这也让大家的日子过得很不错。当然,也有一些人是没有销售粮食的,只不过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轩辕珊吃了药之后感觉好了很多,也没有咳嗽的感觉,望着眼前钟弘毅的样子,他委屈的说道,“怎么?你怪我去找钟景辉吗?”
本来脸上有些冰冷的钟弘毅,看到他家未婚夫郎这样子的表情,眼神缓和了下来,“珊哥儿,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
“他钟景辉对我来说,不过是陌生人而已,你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村里面一向都是非常多是非的,他会把珊哥儿带回来,也有一种光宗耀祖的心思存在,可惜有些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压根就没有办法解决。
轩辕珊哭着控诉道,“就算是如此,也不能抹杀他曾经是你的夫郎。”他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试想自己还是一个未婚的哥儿,结果却要嫁给一个已经娶了夫郎的“汉子”,这心里面
的一道坎他怎么也过不去。
钟弘毅多少都有些不耐烦,这事情又不是他的错,难道他还能把钟景辉给杀了不成?一旦这人有什么损伤的话,那么村里面肯定知道,何况他从其他人的嘴巴里面得知,钟石头并不是那么简单。
一个瘸了腿就可以提前从战场上回来的汉子,可不仅仅是立功那么简单,据他所知,这受伤的汉子可不少,却没有一个拥有钟石头这样子的待遇,所以他从来都不会小瞧任何一个人。
“珊哥儿,钟景辉已经嫁人了,他已经是别人家的夫